雙目失明的安然嫁給了海城禁慾系男神傅煜深。婚後,她問:爲甚麼娶我?男人冷漠道:嬌軟可妻。離婚後,被他堵在牆角,安然大聲提醒:我們已經離婚了!男人笑:離了可以再結。婚後,記者問:爲甚麼是她?微燻的傅先生笑的一臉奸詐:嬌軟可妻。安然邊看電視邊問:爲甚麼又是嬌軟可妻?男人突然靠近:最後一個字試試讀上聲。
房間裏靜的可怕。
安然瑟瑟發抖,下意識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那人的鉗制。
傅煜深越是甚麼都不說,她便越怕。
是的,她怕他,打心眼兒裏怕的那種。
“那個……我……他是我的學長,老同學……”
因爲從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怒意,她試圖解釋,卻發現在恐懼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明明很靈活的舌頭,卻懾於那股子壓力,而變得口齒不清起來。
“還是舊情人,你心頭的白月光,是嗎?!”
不等安然的話說完,傅煜深出聲打斷。
只不過……
他聲音裏透着的無邊寒意,比這屋外的冬雨還要冷上幾分。
安然說不出話來,怔在原地,腦子裏一片空白。
她不停後退,險些撞到身後的角幾。
傅煜深沒有半分憐香惜玉,抓住她的手腕,捉小雞一般將她抓過來,咬牙切齒:“舊情人給你打電話,你就眉開眼笑,很高興,是嗎?!”
安然嚇得不敢出聲,空洞的眼睛裏盡是恐慌:“沒有!你別想太多,只是一個電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