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龍州市外海域,一輛遠洋渡輪,緩緩向龍州市行駛而去。
甲板上,一名身形巍峨,面容堅毅如刀削斧鑿般的青年,踩着一雙軍靴,站在那裏就宛如一面不可逾越的高山。
只是此刻,青年卻眺望着地平線盡頭,已經隱約可見的龍州市市景,點燃了一支特供香菸,漆黑如墨的雙眼中,有着一抹哀傷閃過。
“風哥對不起了,我實在是撐不下去,沒有路可走了。”
“我給你發消息,不是讓你來救我,我知道你在海外忙,沒時間回我,只求你在看到我給你的消息後,幫忙照顧一下我的未婚妻楊曉蘭。”
“這是我臨死前唯一求你的事,你一定要答應我,如果還有下輩子,我一定還要與你做兄弟。”
“子瑜,你又怎知,三年前害死你的人,正是你念念不忘的未婚妻!”秦長風深吸了一口煙,眼神微微閃爍,眼中的哀傷被強烈殺意所取代。
三年前,正在海外執行絕密任務的他,意外收到來自帝國,多年摯友張子瑜寄來的絕命書信。
當時看着書信上的字眼,他甚至能夠看到,子瑜臨死前那絕望與不甘的眼神。
正在域外戰場與西方勢力對戰的他,恨不得立馬起身回過帝國,但是作爲帝國在域外戰場四大戰神之一的他,不可隨意離開域外戰場。
因爲那裏是帝國根本所在,若是因此而導致帝國在域外戰場全線崩潰,他將是帝國最大的罪人。
所以儘管心中殺意滔天,但他亦是不能擅自離開域外戰場回來爲摯友復仇。
但他通過帝國內的關係網,將當年事情前後都已經原原本本的調查清楚,心中的殺意更是凌然。
“楊曉蘭,子瑜如此深愛着你,卻沒想到偏偏是你在背後操控,只爲了讓你楊家登臨這龍州市之巔。”秦長風眼中似有實質化殺意閃過,冷笑道:“你這愚昧的女人又可知,這區區龍州在我眼中不過螻蟻,哪怕你楊家登臨這龍州之巔,抹去你也只需要彈指而已。”
“帝君,一個愚昧的女人而已,又何須您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