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口人影攢動,不乏昂貴的車輛,都是爲秦家家主夫人壽宴而來。
門前立着一大塊紅布,後面藏着禮炮車,周邊散佈禮炮遺落的味道。
曾經的秦家不敢這麼高調,全依仗跟南城領導攀附關係。近幾年有發展起來的苗頭,甚至超過了南城多數家族,竟有在南城獨大的意思。
此刻,那輛破舊的寶馬停在了最後面,秦夜下車,帶着子言過去。
參加壽宴,秦夜另有目的。秦家的人要見,更爲重要的是另外一個人......
“誰停的車?還有你,出來!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一名年紀四十左右的男人擋住了秦夜的去路,一本正經的說着。
秦夜視線落在對方臉上,諷刺的笑了笑。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妻子的兄弟,自己的大舅哥,名叫葉廣林。
秦夜年少輕狂時,葉廣林做着他身邊的一條狗,跪舔他,甚至想把親妹妹送給秦夜。
秦夜遇到困難,被後媽擠兌的時候,葉廣林首先公開聲明跟他斷絕關係,不僅如此,葉廣林還說服了秦夜的朋友,跟他避而遠之。
打量片刻,見他不像作假,秦夜確定,對方的確不記得他了。
秦夜一動不動看向他,轉而走到葉廣林跟前,輕輕拽住他的肩膀讓他靠邊,又說道:“我的車停在這裏有甚麼問題?秦家的壽宴,我非去不可。”
葉廣林極爲輕蔑的打量着他,說:“蚍蜉撼大樹,自不量力,秦家是你能得罪的?”
秦夜卻是想小,當年在米國有個將軍帶了整整四十萬的人馬跟他作戰,站到秦夜跟前,也不敢放出狂妄之詞,葉廣林有膽量!若是那位將軍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
葉廣林會錯意,覺得秦夜在賠禮示弱,表情更放肆,語氣囂張,“瞧你西裝都穿不起,肯定拿不出請柬,這裏不是你能偷奸耍滑的地方!現在走,我興許還能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