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裏拿着兩樣東西去了她的公司樓下,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她被自己的助理頂到了窗臺。
“老公,我今天公司太忙了,會晚點回去,你早點休息吧好不好?”
掛斷電話後,我笑着離開了。
一樣是我的求婚戒指,一樣是我的絕症診斷。
她說自己做夢都想要嫁給我,我同意了,在知道自己只有半個月時間後只想要完成她的願望。
婚禮那天,她手捧鮮花想要嫁給所愛之人,等來的卻是醫生送來的捐贈書和我沒有送出去的戒指。
我手裏拿着兩樣東西去了她的公司樓下,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她被自己的助理頂到了窗臺。
“你在幹嘛呢?我好想你。”
我給她打了電話,聽到的是她強忍的喘息聲和盛情難卻的聲音,
“老公,我今天公司太忙了,會晚點回去,你早點休息吧好不好?”
掛斷電話後,我笑着離開了。
一樣是我的求婚戒指,一樣是我的絕症診斷。
她說自己做夢都想要嫁給我,我同意了,在知道自己只有半個月時間後只想要完成她的願望。
婚禮那天,她手捧着鮮花想要嫁給所愛之人,等來的卻是醫生送來的捐贈書,
“這位小姐,任先生要捐贈自己所有的器官,這是他的捐贈書和未來得及送出去的戒指。”
......
我靜靜地看着窗臺那交纏的身影,看了很久,腦子裏還回蕩着徐煙剛剛的話。
“我今天很忙,你在家好好休息吧好嗎?已經很晚了,不要累着自己。”
她的聲音很輕柔,但我卻聽到了她的喘息聲和她的助理孫懷宇不滿的悶哼聲。
最後只是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一直到兩個人又滅了燈,我將手裏一直緊緊攥着的那枚戒指放到了懷裏,戒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