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帶着人工腎臟超負荷工作,我被醫生宣告只能再活三個月。路過高檔餐廳時,秦梢正在爲她的新兒子慶生。兒子羨慕,“爸爸,我也好想有這樣一個媽媽啊......”我心中酸澀,秦梢正是兒子的親生母親。爲了讓兒子在我死後有個依靠,我帶着他走進西餐廳。卻沒想到換來秦梢現任老公的嘲諷:“這是錢花完了,想再來敲一筆吧?!”秦梢聞言,也冷漠地看着我:“當年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拿錢離開了,現在卻讓我照料你兒子,憑甚麼?真是窩囊廢!”秦梢不知道,她口中的窩囊男人。當年瞞着她,將自己的雙腎換給了她。
秦梢心裏對我有氣,我可以理解。
可是燃燃是她的孩子啊!怎麼可以被罵野種!
難道這些年,她就一點都不想孩子嗎?!
想到這裏,我冷下臉來,“燃燃他也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能罵他野種呢?”
秦梢一臉不信,譏諷開口:
“我的孩子早就被你折磨死了,你怎麼有臉用別的女人生的野種來冒充我的孩子!”
我愣住了,好久我才反應過來,秦梢爲甚麼對我恨意這麼濃。
她以爲我害死了我們的孩子,可是燃燃好端端地在這兒!
“我們的孩子就在這兒!不信你可以去做基因檢測!”
“陸鳴,你不要再耍花樣!我沒時間陪你鬧!”
“這些年,我一想到孩子慘死,晚上就噩夢不斷!你趕緊滾!”
秦梢連看也不看燃燃,直接下逐客令。
這時傅尋走過來,看向我的眼神充滿S意。
“陸鳴,別以爲我不知道!”
“這些年你沉迷賭博,把錢都輸光了,現在出現就是想從我這敲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