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的單身派對上,蘇漫當衆跟另一個男人吻得難捨難分。
看到我她滿不在乎地吩咐。
“今晚你自己去找地方住,我要帶江澈哥哥回家。”
“一會兒你先去把賬結了,再去買兩盒套。”
我苦笑,“當着我的面這麼做,合適嗎?”
她嗤笑一聲,“有甚麼不合適?就算我們要結婚,你也還是我爸養的一隻狗而已,你能怎樣?”
在場人鬨笑一片,我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這些年,我跟着她爸做事,步步高昇,她以爲完全拿捏了我。
卻不知道我狼子野心,早在半年前就把她爸的權利全部架空。
只要我一句話,她馬上無家可歸。
2、
忘恩負義?真是可笑。
這麼多年,外人眼裏都以爲蘇父是在重用我。
卻不知道,當年他混社會起家被仇家追S,是我那個最看重兄弟義氣的父親力保他,結果跟母親在一場交通事故中喪命。
而他以暫時幫忙打理爲由順理成章接手了我家的公司。
或許心中有愧,收了我做乾兒子。
第一次在我家別墅見到蘇漫的時候,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們說如果沒有我爸,你就會成爲街邊一隻流浪狗,我爸向來聽我的,今天開始你做我的狗,就不會去流浪。”
那天,蘇父笑着訓斥了兩句,又和我說蘇漫被他寵壞了,童言無忌。
從那天開始,我的家變成了他們的家。
蘇漫無論在哪,都從來不稱呼我的名字,直接叫我狗奴才,我被她指使做這做那,但凡不從,她就到處宣揚,帶頭孤立我,霸凌我。
甚至她會讓我自己拍下各種給她卑微認錯的視頻,然後洗腦一般在我下次求原諒的時候看,一遍遍給我打上恥辱烙印,證明她永遠都是對的。
初中以後,她更加得寸進尺,把欺辱我當成向同學炫耀的資本。
有次中午在學校食堂喫飯,她強迫我喫拌了狗屎的米飯,還跟其他同學調笑說狗最愛喫這個東西。
我不肯,她就讓小跟班扒光了我的衣服丟到了學校操場,一堆人圍着我拍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