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射箭場和範瑤的竹馬比射箭。
只要贏了,我就能拿彩頭做我和範瑤的訂婚禮物。
可無論我怎麼射,對方總比我的成績好上一環。
範瑤笑道:“阿諮,比不過就認輸,贏了的彩頭也不過是一塊百達翡麗,我不在意的。”
我握弓拉箭,連射九個十環。
百達翡麗即刻就歸了我。
沈庭風鐵青着臉離開。
範瑤伸手讓我把表戴上,並親了我一口:
“阿諮,你比我想的,厲害多了。”
後來範瑤再沒理會過沈庭風,
還夜夜留在我的住處,與我親密。
直到我和她的訂婚宴當天,範瑤用大屏展示我年少時被霸凌的照片。
照片裏,我被迫鑽到別人胯下,毫無尊嚴。
她靠在沈庭風的懷中,對我輕蔑道:
“你被人這樣玩,和你訂婚,我真的很丟臉。”
“你射箭不是很威風嗎?我要你把把十環。”
“有一把沒到,就把你的照片上傳到網上。”
所以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和我訂婚的。
爲了沈庭風,她竟然把我們的訂婚宴變成一個戲弄我的笑話!
“不想讓你那難堪的過往全部公之於衆的話,就好好比射箭。”
範瑤拍了拍手,叫人把弓箭和靶子搬了進來。
“好了各位,開始吧!”
“我先來!”剛纔那個說要把我照片打印出來的男子說道。
他上前拉弓,對着箭靶隨便一射。
等箭扎到靶上,男子便轉頭道:“林諮,到你了。”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沈庭風道:“林諮,你怎麼還不上?”
“你之前和我比射箭時多神氣啊,這纔多久,就連弓都不敢拿了?”
“林諮,你難道想讓我把你身上的刺青照片放出來?”範瑤說。
我全身血液倒流。
多年前,我不但被異國男子強迫鑽他的胯,還被他剝了衣服,在後背刺青。
我和範瑤水乳交融的那些日日夜夜,她已經把我身上那些刺青都看了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