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照顧江南小姐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江北今天去了江南小姐的UCI。”
顧珩弈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眉頭一擰:“她做了甚麼?”
“我們的人都被江北小姐趕出病房了,所以不知道她們之間具體說了甚麼,但醫生說江南小姐好像被刺激得有知覺了。”祕書猶豫了一下,繼而道:“好像……江北小姐還動手了。”
“備車,去醫院!”顧珩弈迅速起身,抓起了身旁的西裝就出了門。
江北,你竟然敢動我的江南!
“阿嚏。”江北揉了揉鼻子,這才八月,怎麼就開始打噴嚏了?
她捏着咖啡勺攪了兩圈,抬頭看向對面,沒有開口。
對面,一個眉清目秀的紅衣男子撐着腦袋坐在她的對面,目光灼灼地盯在江北身上:“初中到現在,你怎麼就一直這麼無情啊?”
“蕭乾,你是蕭家大少爺,我只是個已經‘死了’的江北,怎麼能跟您這種大人物有舊情?”
“我之前也是被蕭老頭子困住了,沒辦法去幫你,你就別跟我鬧脾氣了,咱們這都多少年的老朋友了。”蕭乾撓了撓頭,帶着幾分討好說道:“外面的那些消息我也聽到了一些,要不你還是來我這兒避避吧,江南可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自小就玩在一塊,所以蕭乾對於江北目前的情況也是十分的能夠理解。
江家雖然明面上擺着是有兩個女兒,但在江家二老眼裏,一向都是隻有乖巧懂事的江南的,而江北,卻一直以一種江家女兒替代品的身份出現,甚至在外界,很多人壓根都不知道江北的存在。她的出生,彷彿生來就是爲了江南。
“不了。”江北喝了口咖啡:“白夏的仇我還沒有報。”
“江家和顧家加起來,你一個人是很難得對付得了的……”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