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傅野結婚九年,在這九年間,他帶回家九個女人,每次都叫我這個正宮幫忙調教妾室妻子。
第九年時,傅野帶回的小丫頭太純,穿了一身情趣內衣,卻還像個學生妹。
傅野說,“把你的衣服拿給她穿,她甚麼都不懂,你費心多教教,一定要教會她。”
傅野的兄弟們皆在看我笑話,而我不負衆望地向他提了離婚。
他卻笑了,“離婚這兩個字你都說了多少遍了?每次不都是說完後乖乖幫我調教新來的小女孩嗎?”
“你要真能和我離婚,我馬上給你打兩個億!”
周遭一片鬨笑,所有人都在說我欲擒故縱,不懂分寸,丟了傅野的臉。
可他們猜不到,我這一走,就是永遠離開傅野,不像從前那般開玩笑。
在全場人的注視下,我吐出兩個字:
“我脫。”
說着,我麻利的脫掉身上的衣服。
如今是深冬,會場內暖氣足。
但我站在門口,難免有冷風灌入,當我脫下外套時,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伸手解開禮服後面的搭扣,纖薄的禮服領子滑落。
大半個肩膀和渾圓漏了出來。
兄弟們立即吹口哨,樂此不疲的看着。
還有幾個羞澀的,趕緊移開了視線。
“哎呀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讓我看看!”
在一片起鬨聲中,只有傅野眸色暗沉如墨,薄脣緊抿。
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抖動了一瞬,透露出傅野異樣的情緒。
禮服滑落,我幾乎等同於衣不蔽體的站在了衆人面前。
可傅野眼睛一沉,迅速丟下手裏東西,抓起外套順勢裹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