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槿星把時墨白當白月光替身時,他正透過她鎖骨的紅痣描摹死去的硃砂痣。
見我不說話,江槿星緊緊擁住我,忽然開口。
“墨白,上次你說想把《卡門》的公演場地,定在保利大劇院,要不要我來幫你安排?”
在京市,我的歌劇費盡口舌也談不下的保利劇院,不過是江槿星一句話的事。
我閉了閉眼,斂去眸中複雜的情緒。
“好,演出的時間,就定在一週後吧。”
一週後,是沈銜月的生日。
也是沈銜月的......忌日。
自她死後,我再也沒參演過《卡門》。
而這次,她到死沒能看到的演出,我想再表演給她看一次。
江槿星像是鬆了口氣,聲音隱含期待:“這是你時隔八年再次出演《卡門》,等到公演那天,我一定會去爲你捧場。”
我看向她那像極了沈銜月的眼睛,笑着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
我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江槿星的身影。
只有手機彈出一條她發來的消息。
【墨白,公演場地我已經爲你解決了,公司最近有點事,等我回來再好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