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被普信女看上了。
開會時她玩手機,我說了她兩句。
她直接歪頭吐舌頭:
“不耍手機耍甚麼,和你耍朋友啊?”
“耍不耍嘛耍不耍嘛?和來和我舌吻啊。”
她搞砸了我的合作談判,我氣得找她理論。
她反而邪魅一笑:
“你該不會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吧?”
“損失從我彩禮里扣行了吧?真是便宜你了。”
甚麼非碳基生物?滾!
2
她離開後,會議室裏一時靜寂無聲。
好久纔有人乾笑:
“原來楊經理喜歡的是這種類型啊,難怪之前我介紹的女生都看不上呢。打擾了。”
不,不是這樣的。
無論我怎麼說和她沒關係,別人都是一種“我懂”的迷之微笑。
出了會議室以後,我憋着一股氣折騰了陳嬌許久。
讓她給全公司的人拿外賣、幫忙打印文件,就差沒讓她去清掃廁所了。
和她在過道上擦肩而過時,我內心暗喜:
這下她總算知道我對她沒意思了吧?
沒想到她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主管,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在遊戲上和男的玩遊戲而生氣,不過你醋勁也太大了吧。”
“現在我原諒你沒關係,但你再作小心以後追妻火葬場哦。”
啊,我要瘋了。
我跑去和我的上司傾訴我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