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下女兒後就和孃家斷絕關係了。
媽媽中風,昏迷前還喊着我的小名。
爸爸爲了見我們一面,在寒冬的路邊凍昏。
外婆也在醫院拖着病體整夜看護受傷的外公。
弟弟說「沒想到從小寵我的姐姐現在居然是個白眼狼,算我瞎了眼!」
全鎮都在說我這個不孝子。
可是當我跛着腿,抱着患體癬和腦膜炎女兒的照片被刊登在報紙上時,他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拜我的家人所賜!
2
人羣紛紛譁然,容羽見實在討不到甚麼便宜,就趁亂溜了。
我遣散衆人,找了門口的門衛大哥。
「如果兩位大哥實在攔不住溜進來的人,就別怪我去物業投訴了!」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保證下次決不讓人進來。
我跛着腿回家時,景川已經把早餐煮好了。
「要變天了......」
我捂着腿,皺眉看着窗外的天氣。
丈夫心疼地幫我按腿,我的傷痛,他最瞭解。
要變天時,我的右腿就隱隱作痛,所以我永遠忘不了我的腿是怎麼斷的。
我8歲那年,媽媽柳心心在自家魚塘溺死了。
爸爸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養家的重任也落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爸爸年輕時很帥氣,自然有很多人過來提親。
於是,我媽去世半年後,他就娶了鄰村的張玉蘭。
爺爺奶奶早逝,本來爸爸嫌我累贅,結婚前一晚就將我送到小叔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