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高中畢業的我投奔了小姨來到城裏打工,見識了人性的複雜和嫌惡,從一張白紙的崛起之路。
“他是誰?”
“我侄子。”
“相差7歲的侄子?”
“真是我侄子,他是我一個姐妹的兒子,高考沒考上過來投奔我,我姐妹讓我幫他找個工作,今天剛到,總不能我跟他有一腿吧?我就算再蠢,我也不至於明知道你會過來,然後把他安排在家裏,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躺下來讓我伺候你。”
“那你侄子?”
“沒事,他一個小孩,能懂甚麼。”
......
房間裏。
一男一女的對話隱隱傳來。
我坐在老舊的沙發上,顯得有些侷促不安,我叫陳安,房間裏的女人是我的小姨,叫章澤楠,說是小姨,其實跟我一點血緣關係沒有。
是我今年高中輟學。
我媽不想我在家無所事事,便讓我來投奔她了,說是她最好的姐妹,並且讓我叫她小姨,結果我剛到小姨家裏沒有幾分鐘,便有一個穿黑色行政夾克夾克,差不多40歲左右的男人敲響了門,然後以審視的眼神打量着我,質問我是誰。
再接着。
小姨便出來將男人給帶到房間去解釋了。
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