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公司新來了一個男大實習生。
他對誰都很好,是個熱心腸。
一雙桃花眼勾的公司裏的女同事無一不被他吸引。
我跟老婆打趣。
“都說婚姻熬不過七年之癢,你每天在公司看着這張更年輕帥氣的臉會不會變了心?”
她笑着挽住我的胳膊。
“怎麼會呢,這種實習生我見多了,都是小白臉想靠外貌上位,你放心,我這不養閒人,他要是犯了錯一樣讓他滾蛋。”
可是後來,公司舉辦年會。
我因高燒不退而無法出席。
老婆的電話卻始終保持佔線狀態,直到我強撐着最後一絲意識,撥打了120將自己送進醫院。
昏昏沉沉間,老婆氣沖沖的踹開病房門不由分說的拔掉我手背上的滯留針,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一把年紀了生病不知道自己來醫院。給我打電話幹嘛?”
“你知不知道今天年會我作爲總裁不能離席!難道我過來,你的病就能自愈嗎?”
我不明白她爲甚麼生氣,但當我看到公司大羣裏不斷彈出的新消息後,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夏總怎麼走了!剛剛大冒險明明說好了和路然接吻十分鐘的!這才幾十秒,是不是害羞臨陣脫逃了!】
【夏總,您不是說給我們做個表率嗎,怎麼反而自己先跑了!】
視頻裏,是在一衆起鬨聲中,勾起實習生的領帶,毫不猶豫吻上去的老...
我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到公司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暈眩。
我如往日般推開辦公室的門。
卻發現夏夢染在正值三十度的仲夏,穿着高領毛衣,眼神慌亂的望向我。
“你怎麼來了?”
她下意識脫口而出。
抬手將脖頸處的衣領不自然的抬高了些。
可我卻依然看到了那一個個想被她刻意隱藏的紅痕。
“夏夢染,你脖子上是甚麼?”
我走到她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將衣領拽了下來。
大片大片的吻痕霎時間暴露在空氣中。
我只覺得雙眸刺痛,耳邊像是有甚麼東西炸開,五感頓失。
面對我的質問,她只是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重新拉好衣領。
“小孩不懂事,玩了個遊戲而已,沒想到他會當真。”
她輕描淡寫的緩緩吐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