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爲了給實習生營造名聲,將我研究了三年的藥劑搶先賣了出去。
我去找妻子理論,沒想到妻子和實習生早已暗通款曲。
我來不及思考,強行闖了進去,告訴妻子,那藥劑是半成品,病人吃不了,會死人的。
實習生摟住妻子的肩膀,面露譏笑。
「那藥是我看着完成的,根本沒有問題,安姐,哥哥不會是嫌我搶了他的項目吧?」
「我還給哥哥好不好?」
妻子立刻向我發難,讓我滾出公司。
果不其然,發佈會上六位患者當場殞命,妻子和實習生慌不擇路,立馬指認我是害人兇手。
我被氣急的家屬們毆打致死,屍骨連夜火化,撒在海里,不能入土爲安。
再睜開眼,我回到了找妻子理論這天。
這一次,我果斷離婚。
將藥劑全權交給實習生,甩手了這個爛攤子。
喜歡搶來的,那就都給你們好了。
見我愣住,有同事小聲討論。
「李佑是不是受打擊太大,瘋了?」
「怎麼可能?在安總面前,他就是一條好用的狗,這條狗不光安總能用,我們也能,之前不是也幫我們做這些工作了嗎?」
「是啊,狗很乖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現在我們的組長是杜朗,跟這個舔狗可沒關係。」
上一世,我曾經告訴過安嵐這些職場上的事,安嵐就會讓我想想我是甚麼身份,組長怎麼能不幫組員解決問題呢。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就會打起精神,實打實幫助同事。
可是時間長了,他們真以爲我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仗着安嵐隨意指使我。
我將他們的文件紛紛丟在地上。
「之前我是組長,纔會幫你們,現在你們去找杜朗幫忙吧。」
「以後,你們的垃圾方案不要出現在我的桌子上。」
同事一個個狼狽逃竄,眼神裏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很快,安嵐就帶着杜朗回來了,兩人氣勢洶洶來到我的工位前,我不明所以,安嵐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李佑!你就算是不滿意我的安排,你來找我,爲甚麼朝杜朗撒氣?」
「你快向杜朗道歉!」
杜朗眼神倔強,看向安嵐一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