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青梅竹馬陳琳琳讓我等她,轉頭與陳家二少生下三個孩子。
懷第一個孩子時,她說這是婆婆逼的,她不生不行,讓我再等等她。
懷第二個孩子時,她又說不生男孩不行,家裏不會放她走,要我繼續等。
懷第三個孩子時,她說這是意外。
等孩子落地,她馬上就能離婚與我雙宿雙飛,再不管家裏的一切事。
我又信了。
直到她生完第三個孩子,我被她丈夫帶人當着她面毆打,她哭着問我能不能別來破壞她家庭時,我才徹底心死。
原來,我與她早已物是人非。
是時候該離開了。
住院費很貴,而我身上的錢所剩無幾。
於是,我一瘸一拐地走出醫院,回到了只有十幾平方的出租屋內。
從天黑到天亮,我坐在窗邊沒有動過。
手機在此期間不知震動了多少次。
直到鬧鐘響起。
我纔將目光從雲朵上移開。
點開手機,上面是幾十通琳琳的未接來電。
我面無表情地將這些記錄全部刪掉。
就在我打算關掉鬧鐘好好睡一覺時,琳琳的短信進來了。
【阿宴,對不起,昨天我在病房裏說的話不是真心話,是陳石逼我這麼說的,你能不能來見見我,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看到這條短信,我沒忍住心軟了。
往日與琳琳的美好回憶像膠捲一樣浮上心頭。
我在內心裏告訴自己——最後一次,就等她最後一次。
晚上,我收拾好東西去到月子中心病房門口。
“我不是都說了我不想喝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