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錢我收了,心意你收回去。”
從高中到大學,舔了校花江月足足七八年。
直到大三,江月官宣男友,才讓白楓知道暫時不想談戀愛,是暫時不想和他談戀愛。
舔狗裏的常青樹,原來就是我自己啊…
重生一世,白楓不舔了,江月慌了。
“白楓,你爲甚麼沒給我帶早餐?”
“禁止隨地乞討。”
“白楓,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對方已經將你拉黑】
“白楓,你憑甚麼不對我好了?”
“喂?精神病院嗎?對,是我掛的號…”
“…”
“白楓,我現在在天台,風有點冷。”
“…”
“白楓你有病啊?報警幹嘛!!”
…
重生後,白楓又回到了舔狗+混蛋的年紀。
爲了舔江月,帶着一衆小弟把小可憐堵在了郊區。
看着那道縮在角落的身影,像是一隻被人類傷害過的小貓,白楓心臟抽痛。
“小可憐,上一世是我對不起,那就讓我這一世來彌補吧。”
白楓不是在質疑,而是疑問。
安錦鳶雖然縮着腦袋,但眼神很是堅定:“我沒有。”
上一世他和安錦鳶都被江月的小聰明耍的團團轉。
但這一世,白楓豈能讓江月如願?
不過眼下,自己在安錦鳶的印象裏,是江月安排的,來欺負她的人。
所以安錦鳶明顯很排斥自己,警惕心非常強。
白楓要一點一點的,讓安錦鳶卸下對自己的防備。
白楓繼續問着:“可她和我說的是,你總是欺負她,動不動就威脅她。”
安錦鳶聽到這番話剛剛還穩定的情緒一下子沒忍住,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滑落,聲音雖然在微微發顫,但臉上的小表情依舊倔強,“我沒有。”
“所以你沒有偷江月東西,沒有撕江月試卷,也沒有往江月書包裏灌過水,對嗎?”
安錦鳶不知道白楓爲甚麼要問她這些。
但她只感覺一直積壓在心裏的委屈有些藏不住了。
這些…這些明明是江月對她做的…
安錦鳶低着頭,不敢說話,更不敢解釋。
因爲在她眼裏,白楓這次本身就是爲了江月纔來教訓自己的,怎麼可能會聽自己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