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重樓與徐湘姒相濡以沫十年,可徐湘姒成爲女首富後第一件事,就是報復他。
徐湘姒當着他的面和替身纏綿,甚至逼他開推遲月經的藥,方便他們歡好。
可徐湘姒不知道,因爲當年給她換了心,葉重樓已經餘命無幾。
他該走了。
“親愛的,我這就吃藥推遲月經,晚上一定讓你盡興。”
徐湘姒當着葉重樓的面,靠在另一個男人的臂彎裏,“月經推遲幾天,方便我們一會兒辦事,對你來說,應該遊刃有餘吧?”
葉重樓和徐湘姒愛了十年。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她望向吳一衡的那雙眼睛裏,除了諂媚,就是自甘墮落。
葉重樓擰眉,“推遲月經,對身體傷害太大,我辦不到……”
話還沒說完,徐湘姒把一沓錢甩在葉重樓的臉上,“搞清楚你的身份,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叫你幹嘛就幹嘛……”
五指嵌入肉內,葉重樓咬着牙點了點頭。
直到目送兩人有說有笑的鑽進房內,他再也忍不住,癱在椅子上,心痛得難以呼吸。
過了許久,他緩緩點開電話,“爸,我決定了,去北海協和醫院配合治療。”
“好!”
電話那頭,透着壓抑不住的欣喜,“你終於下定決心,離開徐湘姒了?”
“嗯,該走了,而且只有我消失,她纔會真正接受我的心臟。”
葉父嘆了口氣,“七天後我去接你。”
看着手上的藥方,葉重樓猶豫了許久,在底下添上一味“甘草”。
因爲徐湘姒吃不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