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雲初,洲哥受傷進醫院了,你趕緊來第一醫院!”突如其來的電話讓尹雲初從睡夢中驚醒,她匆匆套了件衣服就往外跑去,夜深露重,寒氣迎面而來,等她趕到醫院時,只覺得渾身都是刺骨的冷意。來不及整理自己,尹雲初正準備推門入內,一陣嘈雜的聲音卻忽然傳入了她的耳中。“洲哥,一個月後就是你跟尹雲初那個舔狗的婚禮了,就因爲之槐想要那條項鍊你就去玩賭命賽車,險些弄得自己車毀人亡,真不怕她知道了生氣跑了啊?”
“尹雲初,洲哥受傷進醫院了,你趕緊來第一醫院!”
突如其來的電話讓尹雲初從睡夢中驚醒,她匆匆套了件衣服就往外跑去,
夜深露重,寒氣迎面而來,等她趕到醫院時,只覺得渾身都是刺骨的冷意。
來不及整理自己,尹雲初正準備推門入內,一陣嘈雜的聲音卻忽然傳入了她的耳中。
“洲哥,一個月後就是你跟尹雲初那個舔狗的婚禮了,就因爲之槐想要那條項鍊你就去玩賭命賽車,險些弄得自己車毀人亡,真不怕她知道了生氣跑了啊?”
握住門把手的手僵了僵,尹雲初沒有再動作,只靜靜等着對方的回答,
很快,她就聽到顧西洲嗤笑了一聲,話裏也滿是奚落。
“跑?她這麼喜歡我,怎麼可能會跑?就算我轟她走她都不會走!”
毫不意外的回答落入耳中,她抿了抿脣,手中稍稍用力,推門走了進去。
開門的動靜將衆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幾個穿着賽車服的公子哥或站或坐,見她進來,卻絲毫沒有被當事人撞破的緊張,反而更加興致盎然起來,各個都眼含戲謔,聲音微微上揚。
“喂,尹雲初,醫院離你那有起碼三十分鐘的路程吧,你居然十幾分鍾就趕到了,你就這麼怕洲哥出事啊?”
尹雲初看向躺在病牀上的顧西洲,面上沒有被嘲諷的羞愧與窘迫,她點了點頭,
“是,他對我來說,很重要。”
話落,一羣人頓時鬨堂大笑起來,其中一個人更是忽然開口。
“剛剛洲哥還跟我們說只能躺着無聊的很,既然你這麼喜歡洲哥,就幫洲哥解解悶,跳個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