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他家破人亡,上門爲婿。六年後,他封神解甲,榮歸故里。風雲獨掌,以王者之姿奏響熱血澎湃的戰歌。狂刀出鞘山河斷,傲劍所指日月驚。天可欺,地可欺,唯我……不可欺——葉軒!
佳節將至,月滿長街。
小麪館剛有幾分祥和的氛圍,便被突然出現的三個男人打破,而且一副逼迫到底的架勢。
把女兒拉到身邊,秦子言小心翼翼的迎了上去:“楊總,能不能再寬限幾天,我一定想辦法把錢湊上。”
“還寬限,真把我當慈善家了?”
楊衛東戴着金絲眼鏡,看着斯斯文文,話裏話外卻是綿裏藏針,眼睛更是不斷的在秦子言身上瞟動。
緊緻的身軀,輕熟的風韻,明明已爲人母,偏透着幾分羞澀。兩者互融,相得益彰,惹得人心頭盪漾。
“我很感謝楊總的照顧,可最近麪館不景氣,孩子又剛交了託費,實在拿不出錢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秦子言只能把姿態放低。
“沒有就想辦法去借,我等着。”
“楊總,能借的我都借了,請你再通融通融。”
秦子言有苦說不出,如果能借到錢,又何必病急亂投醫去借小貸款,以至於被他們逼到這個份兒上。
“要不,我給你劃條道?”
“楊總你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盡力。”
“你當然能做到,而且易如反掌。”楊衛東色眯眯的說道,“你知道對於女人來說,甚麼最值錢嗎?”
“你要做甚麼?”秦子言頓時警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