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彥成有個深愛多年的白月光。
結婚那天,他喝得爛醉。
抱着我,嘴裏確是喊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後來,女人回國。
他大張旗鼓爲她舉辦迎接宴會。
當天,兩人久居熱搜榜首不下,更是被媒體譽爲金童玉女。
而我,作爲他名正言順的妻子,獨自一人拿着孕檢報告,進了婦產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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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姐,你確定你要拿掉這個孩子嗎?”
醫院裏,醫生再三詢問。
我手撫向肚子,心頭的酸楚久久不下,“嗯。”
“你可想好了,以你的體質,懷上孩子本來就難,再加上還有過兩次流產的病例史,你——”
“我想好了,醫生。”
不等醫生說完,我急聲道。
她嘆了口氣,拿着我的孕檢單看了又看,“孩子爸爸呢,他知道這件事嗎?”
“孩子爸爸——”
想起顧彥成,心頭的委屈更甚。
他現在,估計正忙着陪自己的心上人呢,哪還有空管我的死活。
吸了吸鼻子,我仰頭,對醫生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他......早就不在了。”
醫生明顯愣了下,說了句抱歉。
又開始叨叨了起來,“我說怎麼來醫院這麼多次都是你一個人,還想着他作爲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呢,原來是早就不在了——”
“也好,你自己一個女人把孩子拉扯大不容易,打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