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市步行街,遊人如織,車馬如梭。剛剛的一場小雨讓這個城市的上空瀰漫着塵土的味道。各色濃妝豔抹,豐滿高挑的女子招搖過市,嬉笑成羣。
在步行街轉角處,一位留着寸頭的男子正憂鬱的叼着一根香菸,一隻手拿着手機,目不轉晴的注視着屏幕,就像是小孩子看喜羊羊一般專注。
“飛哥,人已經齊了。”電話裏一個急促的聲音響起,壓抑不住的興奮顯而易見。
段飛狠狠的吸了一口香菸,然後兩個手指頭輕輕一彈,菸頭不偏不倚的射進了差不多兩米多遠的垃圾桶。
“幹,給我狠狠的幹。”段飛對着電話說道。他很煩悶,試問在北山這片,誰不知道他的名聲,誰不知道blue酒吧是他的場子,竟然也有人敢來他這裏鬧事?
段飛琢磨着這次非得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打的滿地找牙不可,他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身體的關節蹦蹦作響,一米八的大個子,刀削斧劈的五官,那充滿着爆發力的肌肉,讓段飛在這個形形色色的路口吸引了不少美女的注目。
段飛朝着路口那輛全新改裝的雅馬哈摩托車走去,腦海裏全是刀光血影的畫面,突然一聲轟轟的跑車聲音由遠及近,從段飛的眼前飄過。
轉瞬即逝,驚鴻一瞥。
“思琪?”段飛的眼力勁過人,一下子就看到了那輛紅色法拉利駕駛位的美女。
只是驚鴻一瞥,那驚豔的場景再也忘記不了,冷豔的臉蛋,玲瓏的身材,穿着一件紅色修身的吊帶裙,雖然看不到下半身,但是那飽滿的上圍和修長的上身已經足以顛倒衆生了。
“一定是她。”段飛再一次肯定道,隨即撥了一個電話過去,“泥鰍,今晚我不過去了,這點小事你就可以搞定了。”
還沒等電話那頭回話,段飛就掛掉了,嘴角一抹邪惡迷人的笑容不輕易間綻放。
他的腦海就跟雅馬哈的發動機一樣高速的運轉,六年前的畫面活生生的重放,那是自己的初戀啊,當初可以說是山盟海誓,你若不離,我便不棄的境界,誰知道她卻半路出了國,轉眼間,已經是六年,當年那個殺馬特少年已經成爲了這一片區的頭頭,而那個青澀少女出落的如此標緻冷豔了。
段飛的摩托車緊跟其後,這改裝後的速度完全不比那法拉利的速度遜色,要是段飛願意甚至可以把速度開的更高。
法拉利停在了牧歌大廈前,一位穿着西裝戴着白手套的男子便主動走上前去打開了車門,接着便看到一雙頎長白皙的玉腿踩着紅色高跟鞋,款款地走進了大廈,綢緞般的秀髮披在背上,曼妙的背影讓遠處的段飛嘖嘖咂舌。想當初自己一意孤行,堅持婚後同居,可惜了這麼好一顆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