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總裁老婆結婚三年,她想盡辦法折磨我。
讓我用手接她小情人的嘔吐物,當衆跪下給她小奶狗擦鞋。
我都一一照做,因爲我虧欠她。
可她並不滿足,找到了更好的辦法折磨我。
她找了個身患白血病的小奶狗,與他打的火熱。
更是強迫身患絕症的我,爲她的小奶狗捐獻骨髓。
“顧言,你不用給我裝可憐。”
“你就算是死,也要抽完骨髓再死!”
三年後,她找到我住的老房子,發現那裏早已長滿雜草。
她找鄰居老太太問。
老太太說:“你說顧言那孩子啊?三年前就死了!聽說得了絕症,還被他那個有錢老婆逼着抽骨髓,發現的時候,屍體都爛了。”
我和宋晚音是大學同學。
而這些熟悉的面孔,都是我們的老熟人。
雖然私下裏她一直都在折磨我,明面上大家也心知肚明,我就是宋晚音身邊的一條狗。
羞辱我也好,折磨我也罷,終究是留有餘地。
可今日的這個場面,怕是要撕下這塊遮羞布了。
跟我說話的,是我們大學的團支書周慶旭。
那個時候的我,還是班長,還是學生會會長。
他見到我,畢恭畢敬。
而今天,他一臉譏諷的看着我,瞧見我的落魄,欣賞我的狼狽,還是一如既往的勢利。
“班長,我們真沒想到,你還能參加這個宴會。”
“聽說......是晚音給那個甚麼軒軒舉辦的康復宴。”
“用的還是你的骨髓吧?”
“那個小白臉還真是臉都不要臉!班長,咱們同學一場,要不然我幫你打他一頓,出出氣也好啊?”
他的話,看似好意,實則就是戳在我的痛處上,想看我發怒的樣子。
我讓他失望了,只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