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宮的雪梅開了又謝,不知不覺,阮玉姝已離開京城半年了。她來行宮養病的半年裏,楚琰幾乎日日遣使者送信。“東宮一切都好,願我妻身體康健。”“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唯有在夢中思念姝兒。”“京城大雪,孤只願與你一起賞景。”久而久之,不知累死了御馬司多少匹快馬,阮玉姝書案上的信件也越摞越高。阮玉姝坐在書案前,一封封整理着楚琰送來的信。嘎吱。侍女青兒推開木門,又將今日的信和一籃嶺南荔枝送了進來。
行宮的雪梅開了又謝,不知不覺,阮玉姝已離開京城半年了。
她來行宮養病的半年裏,楚琰幾乎日日遣使者送信。
“東宮一切都好,願我妻身體康健。”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唯有在夢中思念姝兒。”
“京城大雪,孤只願與你一起賞景。”
久而久之,不知累死了御馬司多少匹快馬,阮玉姝書案上的信件也越摞越高。
阮玉姝坐在書案前,一封封整理着楚琰送來的信。
嘎吱。
侍女青兒推開木門,又將今日的信和一籃嶺南荔枝送了進來。
“太子妃,太子殿下今日遣人送了荔枝來,新鮮的很呢。”
阮玉姝垂眸淺笑,拿起一顆剝開嚐了嚐,果真清甜。
但她向來身子不好,吃了一口冷食,便忍不住咳嗽。
青兒連忙來替阮玉姝拍背。
“真是奇怪,您都養了大半年,神醫也說脈象無礙,怎就一直不見好呢?”
阮玉姝拿出手帕擦了擦嘴,眼神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