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妻子要求我必須戴眼罩,因爲她的身體只能給白月光看。
我整個心涼了個徹底,語氣也很衝:“你是我老婆還是他老婆?!”
妻子比我更大聲:“我嫁給了你。我就一定要給你看嗎?婚內強迫也是強迫。我就是隻給張誠看我的身體,因爲你根本就不配。”
後來她說想做我老婆的時候,我卻覺得她不配了。
新婚夜,我妻子要求我必須戴眼罩,因爲她的身體只能給白月光看。
我整個心涼了個徹底,語氣也很衝:“你是我老婆還是他老婆?!”
妻子比我更大聲:“我嫁給了你。我就一定要給你看嗎?婚內強迫也是強迫。我就是隻給張誠看我的身體,因爲你根本就不配。”
後來她說想做我老婆的時候,我卻覺得她不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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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不要。”
程悅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手裏的黑色眼罩又往我的面前遞了遞,那姿態就好像是準備好了要英勇就義一樣。
我苦笑,前所未有的難堪,一時間沒有動作,而程悅已經沒了耐心,她一邊嘴裏說着:“趕緊戴上。”一邊就乾脆過來要幫我把眼罩往頭上套。
我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穿着高領打底衫,連脖子都遮掩得看不見一丁點肌膚,這讓我覺得特別難堪。
我再也沒有甚麼別的想法,心裏的怒意根本壓制不住,我質問她:“你到底是我老婆,還是他老婆?”
一把推開她手裏的眼罩,只覺得心裏憋悶得厲害。
我一直知道她有個喜歡了很久的男人,但我沒想到,她竟然在新婚夜用這種方式羞辱我。
她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我,她的身心都屬於另外一個男人,即便是結婚了,我也不配得到她。
她真是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