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妻是醫術高明的醫生,當我心臟病發時冷靜地撥打她的工作電話。
直到第三次,電話終於被接起。
然而,等待我的卻是她的責備:“別鬧了,我這邊有急救病人,別拿心臟病開玩笑,行嗎?”
電話那頭,背景嘈雜中夾雜着江宇沉帶着感激的話語:“謝謝梔念姐,你又救了我一次!”
大腦一片空白,我已無暇顧及爭吵,立刻轉向撥打急救電話。
但接線員傳來的消息卻讓我心沉谷底:“先生,離您最近的醫院,最後一輛救護車也被派出去了,我這就協調其他醫院派救護車過去。”
就在這時,手機上彈出的新聞推送吸引了我的注意,一個醫術精
我的未婚妻是醫術高明的醫生,當我心臟病發時冷靜地撥打她的工作電話。
直到第三次,電話終於被接起。
然而,等待我的卻是她的責備:“別鬧了,我這邊有急救病人,別拿心臟病開玩笑,行嗎?”
電話那頭,背景嘈雜中夾雜着江宇沉帶着感激的話語:“謝謝梔念姐,你又救了我一次!”
大腦一片空白,我已無暇顧及爭吵,立刻轉向撥打急救電話。
但接線員傳來的消息卻讓我心沉谷底:“先生,離您最近的醫院,最後一輛救護車也被派出去了,我這就協調其他醫院派救護車過去。”
就在這時,手機上彈出的新聞推送吸引了我的注意,一個醫術精湛的女醫生成功搶救一個抑鬱症患者。
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江宇沉第99次因爲抑鬱症「自殺」。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急救藥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在意識逐漸模糊之際,我艱難地給林梔念發送了最後一條短信:
「祝你和江宇沉白頭到老。」
我發現自己身體僵硬地蜷縮在客廳的地上,就像一尊靜止的雕像。
儘管呼吸已經停止,但我的臉上似乎還殘留着對生命的深深眷戀與渴望。
我的右手緊緊攥着左邊胸口處的衣服,身體周圍散落了一地的藥片和藥盒,其中卻沒有速效救心丸的影子。
原來,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