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前,我是一條舔狗。
她在學校到處說我是她家女傭的兒子,轉頭和校草相親相愛。
把我對她的所有愛,當成了理所當然。
上一世,我全家被柳如煙一家害的家破人亡。
她老爸在我家當司機,在車裏放竊聽器,轉頭就把我父母的商業機密賣了出去。
她老媽在我家當保姆,每逢過節我們一家出去後,肆無忌憚的偷拿珠寶首飾。
她大哥在我家工廠上班,擅自將工廠的核心技術機密外傳,導致我父母公司官司不斷。
她三弟在我家集團當保安,私自放商業間諜隨意出入,給我家的集團造成了嚴重的損失。
她二叔在我家集團當財務部總經理,一年挪光了所有公款,導致集團運營困難,破廠清算。
我父母被她老媽在放菜裏下毒,全社會都知道我父母是還不起債務而自殺身亡。
最後,我在爛尾房裏死去。
這一世,我要請最貴的律師將柳如煙一家全部送了進去。
帝都大雪,寒風瑟瑟。
爛尾樓頂層,林天將一塊爛木頭丟進入火堆。
拿出一塊撿回來的黑色垃圾袋,牢牢地將自己的身體包裹住。
看着那塊發黴的麪包,顧不得黑色的黴斑,大口大口的往嘴巴里面塞。
不喫,他就會餓死。
透風的屋子,簡陋的環境。
一牀木板,一個鍋爐。
“喂,是如煙嗎?”
林天掏出破碎成渣的手機,用着最後百分之一的電量給那個女人打電話過去。
柳如煙,帝都大學校花。
也是他的青梅竹馬,他舔了一輩子的女人。
“誰啊?”
“是我林天啊,如煙,你不記得了嗎?”
“原來是林大少爺啊,找我有甚麼事啊?”
對面傳來了女人趾高氣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