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非常抱歉。”“您購買的那塊墓地,同時還賣給了另一位女士。”“您...方便換個墓地嗎?”突然接到雲城墓地管理中心的來電,江宜年稍作沉默,平靜地回應:“沒問題。”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如釋重負,緊接着便詢問:“好的,江先生。那你看你甚麼時候方便過來把轉讓合同簽了?”“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會盡快處理好相關事情,然後過去簽字。”掛斷電話後,江宜年拿出手機,買好半個月後去海城的機票。與此同時,電視上正在重播着昨晚夏芮安的專人採訪。“我們聽說北城全城在六月飄起了人工雪,這一切都是夏總您爲了給江先生舉辦一場難忘的生日慶典而巧妙設計的浪漫之舉。”夏芮安略顯羞澀地回應:“我先生一直夢想在夏天看到雪景,我當然希望能夠實現他的這個願望。”主持人露出驚訝與羨慕的神情:“哇,江先生真是太幸福了!”稍作停頓,主持人望向攝影機,語氣轉換得更加引人入勝:“大家一定對您和江先生那段甜蜜的愛情故事充滿了好奇。”“那麼,聽說您和江先生是從校園時代開始相戀,最終攜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不知道今天夏總能否慷慨地與我們分享您們的戀愛經歷呢?”
江宜年低估了身體狀況,一小杯酒便讓他高燒昏迷。
夏芮安回到家時,發現家中一片漆黑,那盞通常爲她亮起的燈並未亮起,她的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走進房間,看到牀上那個難受得蜷縮成一團的身影,夏芮安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
但當她走近他睡覺的地方,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不滿,眉頭緊皺,她說道:
“江宜年,你怎麼可以不等我回來就先睡了?”
江宜年已經昏迷不醒,難受得無意識地發出低吟:“嗯...”
夏芮安看着江宜年那通紅的臉頰,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測試體溫,隨即焦急地呼喊傭人,一起緊急將江宜年送往醫院。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正在接受輸液。
夏芮安緊緊地注視着他,眼角帶着淚光,“你爲甚麼不說呢?”
江宜年心中一震,以爲她發現了自己的病情,但接着聽她繼續說:
“發燒了就應該在家裏好好休息,你出去做甚麼?”
“還硬撐,你不知道發燒時不應該喝酒嗎?”
江宜年沒有回應,心裏卻想,是她讓自己喝酒的,不是嗎?
她口中不斷地重複着關心他的話語,或許是因爲看到他昏迷不醒而感到害怕,或許是因爲內心有些愧疚。
畢竟是她不信任他,還強迫他喝下那杯酒,才導致他高燒不退,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