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了沈詩雨整整十年,爲她雙手奉上我家公司。
她卻在結婚前夕,和朋友說:“一個舔狗罷了,耍着他玩玩打發時間,等婚禮到了,我就搞失蹤。”
這一刻,我放棄了她,決定退婚。
她卻大着肚子找我當接盤俠。
已經是我新婚妻子的京圈千金摟着我,讓她滾。
我在妻子臉上吻了吻,爾後對沈詩雨厭煩道:“沈小姐,我已婚,希望你和你的白月光鎖死,別再出來禍害人了。”
與此同時我也接到護士電話,說506病房的患者出現休克症狀。
506裏住着宋辭。
我喫飯的動作一頓,放下筷子,趕緊去了病房。
且不管我和宋辭之間的恩怨,首先我是醫生,就必須要救他。
我匆匆來到病房,看到沈詩雨已經着急的紅了眼眶,她目光乞求的落在我身上:“季長安,他不能死。”
“我會盡力的。”
我沒看過沈詩雨這麼緊張,就是當年我身受重傷從維和部隊回來,住進醫院裏,她來看我的時候,神情都是冷淡的。
“都說讓你別去那邊,很危險,你非要去,現在好了,半條命都要沒了。”
“你說你那麼大的家業不去繼承,偏偏要來當一名醫生,真是喫飽了撐的。”
她訓斥我的時候絲毫不顧及周圍,還有我的同事和朋友。
我攥緊了手,心情很複雜。
宋辭被送去了手術室,我主刀,一個多小時後,我剛出來,沈詩雨便衝到我面前,緊張的問:“他怎麼樣了?”
“脫離危險了。”
沈詩雨明顯鬆了口氣,嘴角都勾起一抹笑:“太好了,他終於沒事了。”
我從沈詩雨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苦澀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