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孟禮一直都知道盛夏令愛的人不是他,儘管心中酸楚,他也默默守護,但卻從未想過有一天盛夏令會想置於他死地。他不愛了,不敢再愛了。於是策劃了一場假死躲了起來,可命運好像捉弄他一樣,他不愛時,她卻愛了。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老婆在跟自己親熱時,嘴裏喊的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然而這種極致的羞辱,謝孟禮忍受了整整兩年!
又是一個萬籟俱寂的夜晚,本來已經沉浸在夢鄉之中的謝孟禮,被妻子幾巴掌扇醒。
他睜開眼還沒有反應過來,嘴裏就被強行注射進了一股藥水。
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酒味混合着高級香水的味道,撲鼻而來。
謝孟禮被灌進嗓子裏的藥水嗆的咳了一陣,才憤怒地開口:“盛夏令!你要不要臉,又給我灌這種藥?!”
盛夏令的臉上帶着酒醉的酡紅,但表情卻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原本幹練的OL裙裝此時胡亂地掛在身上,對憤怒的謝孟禮視若不見,隨手將手中的注射器扔在了地上,而後坐在牀邊甩掉了高跟鞋,當着謝孟禮的面一寸一寸地褪着絲襪。
謝孟禮雖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但他還是想掙扎一下。
一邊慌亂地扯過牀頭上的衣服,胡亂地披上。
一邊沒有甚麼力度地威脅:“瘋女人,你要是不願意跟我過,我們離婚好了啊!爲甚麼一邊嫌棄我,一邊又要我!”
盛夏令依舊不說話,依舊冷着一張臉,好整以瑕地做着事前的準備——
一個上着鎖的衣櫃裏,有最能讓她風情萬種的衣服,有她最喜歡的激情音樂唱碟,有最懂她的助興玩具……
以及,一張做工極其細緻、纖毫畢現的人皮面具。
當她把這些東西一股腦扔到牀上的時候,已經走到臥室門口的謝孟禮“噗通”一聲,正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