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情況算是被私闖民宅嗎?但好像又不對,人是我放進來的,這算是引狼入室了吧?要真是想報警,我剛還侵犯了她...這要是被扒到了喫虧的還是我,所以歸根結論,從一開始我就掉進了這姑娘的圈子裏了,相當於一隻正在被水燒的鴨子!
“媽的,下口還不清!”嘴脣上的痛楚讓我下意識的罵了句髒話,伊歡剛咬的那下實屬有點下狠口了,總感覺肉都被她咬掉了一塊。
“大叔!你的牀好亂啊,把你的襪子內褲收拾一下,臭死了!”臥室裏傳來了伊歡的不滿聲。
我去,她還真把這當自己家了,我平時忙的連澡都不想洗,現在讓我收拾房間?
我憤憤不平的回道:“哪來那麼多要求啊,躺下睡不都一樣嗎?”
“那我扔了。”伊歡只應了聲。
忍了...
這姑娘一定是嬌生慣養的主,不然幹嘛來這裏折磨我。
我去到臥室,將伊歡推到在牀上,接着狼狽的撿着自己的臭襪子和內褲,不過味道的確有點重,栓成一塊有股老壇酸菜的味道,實屬難聞!
“大叔,你還穿福字當頭的紅內褲啊,真可愛。”牀邊傳來了伊歡恥笑的聲音。
“我要殺了你...”
事後我一定打電話給我媽,讓她以後再也別給我買內褲了,這說好福字當頭,怎麼倒是黴運湧來啊?
折騰了一晚上,伊歡終於沒再糾纏我了,洗了個澡便回到了我的臥室裏,最後竟然很溫柔的給我道了句‘晚安’
房子又回歸到了原有的平靜,伊歡不再鬧後我突然覺得又少了甚麼,只是一個人躺在沙發上,藉着一根又一根的煙,試着燃掉這個夜晚最難以忍受的孤獨。
這場鬧劇並沒給我的心情帶了甚麼變化,房子雖然多了一個人,但孤獨感依舊蕩存在心裏,那種感覺不是一時的,而是長年下來積累起來的,我又想起了程芷蘭,當初她離開的時候,我沒有挽留她的那個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