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答應回老家相親結婚了,這個月底就回來。”早春時節,天氣猶寒,阮相宜一邊開着門一邊打着電話,輕淺的聲音隨着如織雨幕飄蕩而去。她攏緊衣領,聽到電話那頭的父母長舒了一口氣。“相宜啊,爸媽這些年身體越來越不好,只盼着你能早點成家,現在你想清楚了就好,等你回來,我讓你蘭姨安排幾個合適的對象見見。”聽到父母已經着手安排了,阮相宜眸光微顫,有些恍然。又寒暄了幾句後,電話掛斷了。她看了一眼這個家,而後回到臥室,開始清理起東西。
“爸,媽,我答應回老家相親結婚了,這個月底就回來。”
早春時節,天氣猶寒,阮相宜一邊開着門一邊打着電話,輕淺的聲音隨着如織雨幕飄蕩而去。
她攏緊衣領,聽到電話那頭的父母長舒了一口氣。
“相宜啊,爸媽這些年身體越來越不好,只盼着你能早點成家,現在你想清楚了就好,等你回來,我讓你蘭姨安排幾個合適的對象見見。”
聽到父母已經着手安排了,阮相宜眸光微顫,有些恍然。
又寒暄了幾句後,電話掛斷了。
她看了一眼這個家,而後回到臥室,開始清理起東西。
抽屜裏厚厚的一摞情書,藏在櫃子裏偷拍的幾本相冊,還有書架上寫了幾年的日記,全都關於暗戀,全都和……那個叫陸凜言的人有關。
如今,她將它們丟進了箱子裏,而後搬下去,沒有任何猶豫的燒了一把火全都點燃。
橙黃色的火焰閃爍着,阮相宜突然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筆挺飛行制服,身長玉立的陸凜言。
他很顯然是剛飛行回來,看見她在樓下,微微勾了勾脣,“在燒些甚麼?”
他俯身撿起一封還未燒完的粉色的信,挑了挑眉,“情書?你還寫過情書?寫給誰的?”
阮相宜定定看着他,正要開口,他卻笑着把信丟進了火堆裏,然後揉了揉她的頭。
“好啦,逗逗你而已,怎麼這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