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廳內,楚清音沒有點燭火,靜靜坐在窗邊繡着手中的鴛鴦戲水手帕,直到許久後將軍府的大門被打開,楚千寒從門外走了進來。視線落到她的身上時微微一頓,隨即臉色就冷了下來。“今日如煙感染風寒,你給我放那麼多信號彈幹甚麼?”
將軍府廳內,楚清音沒有點燭火,靜靜坐在窗邊繡着手中的鴛鴦戲水手帕,直到許久後將軍府的大門被打開,楚千寒從門外走了進來。
視線落到她的身上時微微一頓,隨即臉色就冷了下來。
“今日如煙感染風寒,你給我放那麼多信號彈幹甚麼?”
楚清音起身,卻仍舊低着頭沉默不語,她不回答,楚千寒也沒有離開,過了一會兒,才終於小聲的開了口,“我那會兒有事找你。”
“甚麼事?你就好端端站在這裏,能有甚麼事?”
她的解釋沒能得到他的理解,反而讓他的聲音更冷了一些,“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如煙身子不適,今日我要全天陪着她,你故意這樣是想幹甚麼?楚清音,我說過你不要再對我抱有那種不倫的想法,我是你兄長,我們不可能!以後再這樣,你就直接搬出將軍府。”
話音落下,楚千寒就徑直越過她走進了院子裏。
楚清音仍舊坐在那裏,靜靜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輕聲開口,
“阿兄,沒有以後了。”
“因爲,我已經死了。”
聲音很小,早就已經離開的楚千寒並沒有聽見這句話,楚清音也沒有在意,繼續默默繡着手中的鴛鴦戲水手帕,卻又忍不住想起了從前。
楚千寒其實不是她的嫡親兄長,那年,她的爹孃跟隨楚將軍出征,在戰場上雙亡。
親戚瓜分完她府所有府產,幾相推脫之下,唯有她無人願要。
那時,是楚千寒站了出來,宛若神明天降。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