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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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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按着原本的宿命,王瓊的小女兒會被燒死,隔壁的張元梅家會被燒的甚麼都不剩。

除此之外,倒也沒有人員傷亡。

明蕎繼續坐在行李箱上,撐着下巴等生意。

這一等,直等到太陽落山,晚霞漫天。

天橋底下再無人來往,不遠處混亂的小區也安靜下來。

遠遠的,走來了兩個人。

正是相扶而來的王瓊和張元梅。

兩人此時的狀態都不太好,臉上還有黑灰,衣服上也是。

王瓊一到近前就給明蕎跪下了:“小大師謝謝,謝謝!”

她說着眼淚就下來了。

明蕎在她要跪下之際就託着她,此時已經將人扶起來:“你身上有功德,想必平時常做善事,我這一卦就是你的善果。”

王瓊哭的不能自已,後怕到腳軟站不住。

她女兒小晴有睡眠困難症,所以午休的時候用了點助眠的藥物。

誰知客廳充電器起火,就燒着了窗簾,家裏掛了不少乾花,還貼了牆紙火竄的飛快。

加上老小區的格局,她家那一面的窗戶對着的是塊空地,平常無人經過。

她回家的時候火分兩頭,一頭已經燒到了陽臺一頭燒到了沙發,而沙發再過去兩米就是女兒的臥室。

跟她的後怕相比,張元梅就是憋屈。

她家的陽臺跟王瓊家的相連,中間有一處地方長了些野草,如今枯了。

正是這野草將火渡了過去,她家的客廳燒了一半。

她想起之前小大師說的那句話,心裏懊悔極了。

“對......對不起啊小大師,是我錯怪你了。”

破了財是一回事,她主要是看到這小姑娘真有本事,擔心被報復。

明蕎眨了眨眼:“清了,此次你們兩家的劫都過了,往後會一直順遂。”

王瓊哭了一會,連忙從兜裏掏出一沓錢和一張卡塞到明蕎的懷中:“小大師,多謝你救了我女兒,卦金請收下。”

明蕎一算,現金有兩千塊卡里有二十萬。

是王瓊現有的所有存款了。

她將現金留下,將卡遞了回去:“這些就夠了。”

雖然當時說的卦金五十,但救了一條命,多些無妨。

王瓊剛把卡收下,明蕎就看見她身上的那些金光變成一些光點進入她的身體裏。

一半進入轉化爲修爲,一半消散在她的丹田處。

看來老頭子說的沒錯,確實功德之力可以傳送給他。

這邊張元梅也拿出錢,還沒開口就被明蕎拒絕:“你不用,你我之間無因果。”

她不願拿顧家的一分一毫就是不願意再粘上因果。

而今天,卦主是王瓊。

張元梅頓時急了:“那......那我算一卦。”

明蕎看了她一眼。

她連忙將錢遞過去:“小大師,我算一卦。”

王瓊也開口:“小大師,我這老姐妹就是脾氣爆,人其實不壞。您多擔待。”

明蕎坐回行李箱上:“行,你要算甚麼?”

她從張元梅給的現金中抽出九張,其餘的遞回去:“除去開張第一卦,之後一卦九百。多的不收。”

兩個大媽對視一眼,王瓊衝張元梅點點頭,兩人蹲在明蕎前面。

明蕎目光落在張元梅臉上,張元梅趕緊開口:“我想算算啥時候有孫子?”

明蕎:“你叫張元梅,育有二子,大兒子長年在外未婚,小兒子結婚五年,無子嗣。”

“對對對,就是小兒子。”

“將他的生辰八字報給我,有照片最好。”

張元梅其實一開始還玩了個心眼,沒說是哪個兒子。

她家兩個兒子都隔得遠,夫妻倆一年到頭都是自己生活,就算是同小區的人也不見得清楚她家結婚的是小兒子,一般人只會認爲是他奔三的大兒子結的婚。

明蕎也不介意她的小心機,她剛收到了王瓊的功德之力,催動本命法器絲毫不損自身。

很快就看見了張元梅的過往。

再結合生辰八字和照片。

“你小兒子名叫張奎,年二十七,五年前結的婚,夫妻倆明明都沒有問題,但卻一次沒有孩子是也不是?”

張元梅連忙點頭:“對對對,我家那小子跟兒媳婦是高中同學,大學一畢業就結婚了,固然年紀輕,但五年了,身體又沒問題,就是懷不上。”

明蕎聲音一沉:“當然懷不上,因爲你兒子被人下了避子咒。”

“避子咒!”張元梅和王瓊同時皺眉。

這聽着就不太吉利,而且意思太好懂了。

“哪個王八犢子的這麼缺德!老孃跟他拼了!”張元梅氣的猛然起身,兩眼兇惡恨不得找人拼命。

明蕎沒勸她,只解釋:“避子咒聽着是避子,但既然跟咒扯上關係,就摻了陰毒的目的,不同於避子湯一類避孕措施,避子咒是直接阻隔孩子來投胎,所以你該慶幸你兒媳婦沒有懷孕,不然生下來就是沒有靈魂的屍嬰。”

這匪夷所思的說法將張玉梅怔住了。

好半晌她一拍大腿,氣的眼都紅了:“天S的,到底是誰!”

王瓊擔心她氣的暈厥,連忙扶住人。

明蕎想了想:“這避子咒必然是下在他們夫妻二人的貼身物件上,又或者家裏,具體我需要實地看一下才知道。”

張元梅擦擦眼睛,連忙再次蹲下,拉住明蕎的手:“好好好,小大師,我兒子出差還沒回來,兒媳婦倒是在家,你看甚麼時候有時間幫他們看一下。”

說着她想起甚麼,又連忙補充:“小大師受累一趟,算是出外勤,價格另算,拜託了。”

明蕎點了點頭,滿意了:“既然你小兒子還沒回,那就明天正午吧。”

這個點了,她得先去找個地方住。

謝絕了王張兩位大媽的熱情邀約,明蕎捏着自己的小本子,託着舊行李箱打車去了酒店。

她住的酒店倒也不貴,兩百塊一晚上,新裝修,看着亮堂又幹淨。

關鍵是真乾淨,明蕎掃了掃都沒有一絲陰氣。

可明蕎沒想到,她一朝失了修爲,竟被一個小小酒店矇蔽了雙眼。

大半夜就被打臉了。

特麼酒店哪是沒有陰氣,那是陰氣都被關起來了。

夜半陰氣盛,竟然衝開了禁錮,霎時間,整個酒店籠罩在陰氣之下。

明蕎被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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