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豪門總裁 > 傅小姐,霍先生他又來求婚了 > 第7章 修羅場

第7章 修羅場

目錄

帶着金絲框眼鏡男人貼心將身旁窗戶關上:“海城雖然一年四季如春,到了冬天,晚上還是有點冷。”

傅時清蹙了蹙眉。

儘管對方是在示好,但面對是不熟悉的人,心理上還是有些抗拒。

出於禮貌,開口道了謝,就要將肩上外套脫下來。

忽的,一道灼熱視線燙的傅時清動作一頓。

抬眼看去。

霍宴就捏着酒杯站在她對面閃爍着藍綠色燈光的包廂門口,一隻手慵懶隨意拿捏着只剩一半的酒杯,另隻手自然垂下,銀色耳釘在燈光下折射出反光。

自然隨意運動套裝,包裹着他傲人比例的寬肩窄腰大長腿,裏襯襯衫釦子鬆鬆垮垮開到胸口,一隻鑲嵌着精緻鑽石亮片的細手試探貼在領口處若隱若現的人魚線條上。

霍宴歪着頭,慵懶倚着牆,並沒有阻止遊走在胸口作惡的手,目光有些分散,眼角餘光落在金絲框眼鏡男人身上打量。

手的主人見霍宴沒有拒絕她的親近,大着膽子將玲瓏曼妙身軀往霍宴胸膛上貼。

狐朋狗友們嘻嘻哈哈舉着酒杯跟在身邊,眼中閃爍着八卦光芒。

傅時清眯了眯被刺痛眼眸,雙手不自然緊了緊裹在身上外套,逃似的回了包廂。

男人立即跟上,金絲框眼鏡下眼睛閃爍着黯芒。

霍宴眯了眯眼,遮掩住眸中閃爍着的危險光芒,不耐煩揮掉胸前試探着想要煽風點火的手,毫無風度的將緊緊貼在身上誘人身軀推開回了包廂,然後將杯中酒水仰頭一飲而盡,又繼續滿上一杯。

有狐朋狗友繼續拱火:“剛剛那不是傅時清?身邊那男人是誰?霍少和傅時清這是……分手了?”

霍宴輕嗤一聲,捏着酒杯的手垂在半空:“牀伴而已,膩了,就分了。”

他嘴上這樣無所謂說着,捏着酒杯力度驟然收緊。

“傅時清也沒有大家想象中那麼清純,剛和霍少斷了,就有了新歡。”

有人不怕死調侃:“原以爲霍少就夠風流了,沒想到比起傅時清還是要遜色幾分。”

“傅時清眼光實在不是太好,找的新歡連霍少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這圖的是甚麼?”

醉意上湧,情緒被酒精放大,霍宴心頭更加煩躁。

每次酒水入喉,順着喉嚨火辣辣一路流淌進胃裏,酒精開始起作用麻痹腦神經的瞬間,也短暫麻痹情緒帶來的苦澀和心口斷斷續續難受,給予他種以毒攻毒快感。

但這感覺轉瞬即逝,被酒精麻痹理智重新回籠後,只剩心頭無限空虛與煩躁。

傅時清寧願選擇那樣一個甚至連他頭髮絲都比不上的人,也要和他斷了。

就因爲他能給她所謂虛無縹緲的婚姻?

這個念頭落下,霍宴捏着酒杯力度更大。

下一瞬。

手中酒杯發出一聲脆響。

酒杯頓時四分五裂,碎屑散在地上。

包廂頓時陷入詭異安靜,無人再敢八卦拱火,衆人大氣不敢喘一下。

沉寂半響。

霍宴重新拿起新的空酒杯滿上酒,服務員來打掃乾淨玻璃碎屑。

大家繼續喝酒聊天,無人在敢八卦。

酒過三巡,衆人就着音樂和陪酒小妹一起蹦迪。

霍宴像灘爛泥半躺在沙發上,一杯接一杯給自己灌酒,和充滿奢靡歡快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他喝着喝着,開始頭暈目眩耳鳴,身體發熱,包廂dj音響和狐朋狗友們說話聲音在耳邊開始變得聽不清晰,酒杯也逐漸拿不穩。

剛剛在包廂門口試圖撩撥陪酒小妹再次大着膽子貼了上來,霍宴想拒絕,抬手力氣也沒有,便任由對方試探着貼近自己身體。

狐朋狗友們見狀,試探着和他說話:“霍少喝醉了?”

霍宴抬了抬沉重眼皮,試圖聽清說了甚麼,怎麼都聽不清。

見他徹底醉了,有人大着膽子揶揄:“霍少今天喝這麼多酒,倒看起來興致不高,不會是失戀了,心裏難受吧?”

“霍少喝了這麼多酒沒人照顧可不行!”有人壞笑着,作勢要去隔壁請傅時清過來。

還有嫌不夠熱鬧的,從霍宴身上摸出手機開了鎖,給初晴打電話。

……

回到包廂,傅時清道了謝,便將外套褪下還給剛剛男人。

同事們正在商量婚禮細節,傅時清也在受邀伴娘行列。

看到傅時清和男人一起回來,有同事起鬨:“看來萱萱結婚,不僅能促成一段良緣呢?”

傅時清懵了懵,不解看向剛剛主動示好男人。

男人理了理外套,主動伸手:“傅小姐,你好!我姓陳,單名一個禮字,我們之前在微信聊過,不過您一直工作繁忙,我們一直沒有機會約了見面,初次見面,你比照片長得好看。”

傅時清想起來了。

傅母給安排相親對象裏的確有位姓陳的,隔三岔五就在微信上約她出來見一面。

她心思不在這上面,便以工作太忙沒時間,搪塞過去。

沒想到世界這麼小,竟在這種情況遇上了。

出於禮貌,傅時清微微笑着輕輕回握了下陳禮手:“你好,幸會。”

還不等繼續說甚麼,同事們發出陣陣揶揄驚呼。

傅時清來不及解釋,隔壁包廂霍宴狐朋狗友就火急火燎來敲了敲門:

“傅小姐,霍少喝醉了,說想你呢,你快去看看?”

這話落地,又是一陣驚呼,嗓音裏難掩激動。

狐朋狗友沒急着走,強掩臉上等待看好戲激動之色繼續拱火:

“你還是去看看吧,霍少喝了挺多久,一直唸叨着你名字,說想你呢。”

傅時清想拒絕話還沒醞釀好,就被一句“霍宴說想你”輕鬆噎了回去。

她站在座位旁,沒有坐下,也沒有去隔壁看看意思,左右爲難。

內心掙扎糾結半響,最終還是情感佔據理智,藉口剛剛酒沒有醒,在出去通風。

同事們看破不說破,繼續商量婚禮細節。

傅時清正猶豫着怎樣藉口去敲隔壁包廂門,初晴就扶着爛醉到沒有意識霍宴出來。

二人迎面撞上,皆是一愣。

初晴朝她微微一笑:“傅小姐,阿宴喝醉了,打電話叫我來接他回去。”

傅時清心下一緊,從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初晴看着她,難爲情道:“傅小姐,你擋我路了,麻煩讓下。”

傅時清臉皮發燙,兩邊臉頰火辣辣疼,渾身發麻挪開身,讓開路給初晴。

霍宴喝的爛醉,整個人毫無防備栽在初晴身上。

她扶着他走路有些喫力。

傅時清腦子一片空白僵在原地。

初晴實在扶不穩霍宴,於是向傅時清求助:“傅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一起將阿宴扶上車?謝謝了。”

話說到這份上,傅時清沒法拒絕,和初晴一左一右駕着霍宴兩條手臂扶着出去。

霍宴喝的爛醉,身體無意識倒在傅時清身上,嘴裏還唸叨着甚麼。

傅時清心臟咚咚直跳,心亂如麻,霍宴說了甚麼,一句都聽不清楚……

初晴不好意思替霍宴向她道歉,語氣中儼然正宮娘娘氣場:“傅小姐,今晚真是謝謝你了,改天有機會,我和阿宴請你喫飯,向你道謝。”

傅時清心臟抽搐厲害,仿若被甚麼東西擰巴蹂躪成一團,面上風輕雲淡說:

“舉手之勞,初晴小姐客氣。”

配合初晴將人扶上車後,傅時清在外吹了會風,纔回到包廂。

好在同事們正在商討婚禮具體細節,沒人在揶揄八卦她和霍宴的事……

折騰到深夜,最終才敲定婚禮細節。

事後,男同事主動提出幫忙送女同事回家,陳禮也主動提出送傅時清回去,大家有意想撮合二人,傅時清實在耐不住大家好心,只好妥協。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