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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想你了,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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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宴來律所找她,傅時清很意外,卻沒有失態。

“有事?”她冷冰冰開口問道,嗓音裏不帶一絲情緒。

距離上次,霍宴足足一個星期沒再來找過她。

她還以爲,兩個人接下來人生都不會再有交集。

霍宴心頭一凜,語氣輕佻隨意的說:“想你了,來看看你。”

傅時清心臟猛然一顫。

輕飄飄,甚至聽起來像是隨意撩撥的一句話,輕而易舉就將傅時清在心底高高築起圍牆擊潰,瞬間土崩瓦解。

垂在兩側手暗自緊了緊,傅時清深呼吸新鮮空氣調整過速心跳和波瀾情緒,儘可能保持和剛剛一樣語氣:“霍公子這麼閒,沒去陪你的白月光?”

霍宴渾身緊繃。

他知道傅時清是在故意激他。

嘲諷和喫醋,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忍不住刺激回去:“結婚就那麼好?姐姐做了這麼久的律師,怎麼還不懂?你所翹首以盼婚姻,只是愛情的墳墓。像我們現在這樣,及時行樂各取所需,不好嗎?”

說話時,霍宴身體微微前傾,臉和傅時清臉貼得很近,吐出熱氣撲在臉上,癢癢的,卻激不起傅時清心頭半分漣漪。

經過這段時間折騰,傅時清也算徹底看清了。

霍宴來找她,只是單純牀伴關係沒玩夠。

明知他的答案,傅時清還是不死心想問:“霍宴,你想過以後嗎?”

霍宴心口悶疼,有些煩躁,語氣依舊輕佻:“及時行樂不好嗎?”

他們之間,沒有以後。

傅時清心口也悶疼的難受:“可是我想結婚。”

霍宴不甘心,也不捨得就這樣放棄:“那姐姐捨得和我徹底斷開?”  

當然是不捨的。

但也清楚知道,就這麼一直耗着,也得不到想要結果。

霍宴見她不說話,撩撥似的在傅時清耳根輕咬一下:“我都站在你面前了,還能想甚麼想到出神呢?”

傅時清耳根不爭氣泛起紅。

霍宴勾脣笑了,露出小虎牙,頑皮又惡劣:“半月不見,姐姐還是這樣敏感。”

傅時清身體微不可查抖了抖,氣惱又無力。

明知是故意撩撥,還是控制不住起了反應。

到底是從何時起,她和霍宴之間,主動權已經被牢牢握在對方手中,而她卻渾然不知,甚至在泥潭中越陷越深。

待到如夢驚醒,卻早已爲時已晚。

收回思緒,傅時清說:“我在想,既然初晴回國了,韓錚是不是也快回來了。”

只有這樣,才能將他逼走。

和霍宴拉扯再久,也只是單純浪費兩個人青春。

果然,霍宴臉色以肉眼可見程度陰沉下去。

一雙漂亮含情桃花眼此刻格外銳利緊盯着她,眼中思緒變幻,最終,只失望吐出幾個字:“傅時清,你沒有心。”

說完,快步離開淡出傅時清視線。

走在傅時清看不見地方,霍宴終於忍耐不住,臉色慘白蹲下身,痛苦捂着心口,雙手微微顫抖的從沒有貼標籤的維生素瓶裏取出兩粒藥。

藥效似乎並沒有想象中好,兩粒藥喫下去,心口難受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好像愈演愈烈。

又從維生素瓶取出兩粒藥送入嘴裏,依舊起不到作用。

霍宴不死心的將藥瓶擰開,瓶蓋隨意丟在地上,仰頭不要命似的往嘴裏灌藥,直到吞嚥困難,開始反胃,不停嘔吐,將還沒來及嚥下去藥又吐出來,然後將藥瓶狠狠摔在地上…

霍宴從兜裏摸出手機,從聯繫人裏找到初晴聯繫方式,猶豫片刻,切屏到微信羣裏:「出來喝酒」

……

傅時清站在原地,深深看着霍宴離開方向。

這是霍宴第一次直呼她名字。

她能清晰感受到霍宴語氣中憤怒。

這樣,他不會再來找她了吧。

這個念頭落下,傅時清心口再次傳來那股令她感到恐懼窒息感。

醫生說她這是情緒波動太大,纔會出現這些症狀,屬於正常生理現象,讓她儘量避開這些牽動她情緒人事物。

可能這就是失戀的後遺症吧。

要不是醫生說她沒病,她真要以爲自己病入膏肓了。  

……

夜色KTV888包廂。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麼從良三年霍少突然主動約兄弟們出來喝酒了?”有人調侃着,給進了包廂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喝悶酒的霍宴又滿上一杯高濃度威士忌。

這話一出,狐朋狗友們頓時一陣鬨笑。

大家全都心照不宣,看破不說破。

風流花花公子霍宴在三年前訂婚宴上撞破初晴和傅時清未婚夫韓錚滾牀單滾到一起就突然轉性。

兄弟們約一起出來喝酒把妹,每次都拒絕有事。

一開始大家還納悶,難不成是風流霍少被未婚妻戴了帽子,受了刺激,性情大變?

直到三年前那天,有人看到全海城最風流海王霍宴,和傅家那朵據說在目睹未婚夫韓錚出軌後就去國外散心高嶺之花,一起手拉着手出現在商場,一起逛街買菜……

霍宴沒有刻意宣佈和傅時清關係,卻經常一起出現在大家視線。

“初晴回國,霍少不還開了party給初晴接風洗塵,霍少現在身邊還有着傅時清大美人作陪,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縱享齊人之福,情場得意,事業有成,堪稱人生贏家。”

有人怕得罪霍宴,只等着默默看好戲,也有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繼續調侃:“霍少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是腳踩兩條船翻船被發現,傅時清和你鬧了?”

霍宴沒接話,繼續閉着眼睛繼續喝酒,似乎只有這樣,心裏纔不至於像剛剛那樣悶悶的,窒息又煩躁的難受。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霍少也有翻船的時候?”

有人大着膽子繼續調侃:“霍少看起來似乎心情不太好,是因爲初晴回來,傅時清和霍少鬧起了分手?”

“女人,不乖就換,霍少身邊甚麼時候缺過女人?”

有人不認可這話:“女人,該哄就要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調侃,包廂吵吵鬧鬧,霍宴卻只聽進最後一句話。

哄哄傅時清嗎?

他已經解釋過,也哄了,她非要和他鬧。

“哄人,得拿出誠意呀!”

霍宴拿着酒杯動作頓了頓。

拿出誠意……

怎樣纔算拿出誠意?

“咿!我好像看到傅時清了!”有人激動喊了聲,打斷霍宴思緒。 

包廂門虛掩着 ,霍宴抬頭,剛好看見傅時清跟着同事們進了對面999包廂。

……

律所有同事終於結束三年愛情長跑,婚期定在下月。

於是在夜色定了包廂,邀請同事們一起舉辦單身party。

傅時清本不想來的,奈何盛情難卻。

同事們都來了,傅時清不好掃大家興。

包廂很熱鬧,不僅來了律所同事,男方也邀請了婚禮伴郎,和受邀伴娘相互熟識一下,如果可以,要給律所單身女同事們介紹對象。

大家侃侃而談,要結婚女同事滿臉都是即將踏入婚姻殿堂甜蜜,傅時清聽着,心情實在複雜,融不進去。

喝了幾杯酒,便藉口酒醉,躲出去通風透氣。

這裏隔音很好。

無論包廂內部多麼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走廊始終安安靜靜的。

傅時清站在走廊倚着牆吹風玩手機,思緒忍不住亂飄,身邊來人也全然沒注意到。

直到肩頭多了件沉重外套,才抬頭看了眼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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