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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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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這話一出,整個大廳都安靜下來,我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畢竟沈家算是書香世家,我能說着這種髒話,也屬實是驚人眼球了。

厲景深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墨眸冰寒,死死盯着我。

他呼吸微急,壓抑着怒意,沉聲咬出我的名字:“沈卿卿!”

我笑了笑道:“你說我給你下藥了,那好,就算我給你下藥了,如果你還清醒,那你怎麼可能會對我亂來,如果不清醒,那認錯人就很正常了不是嗎?”

頓了頓,我又補充一句:“視頻這麼模糊,萬一是個男人也說不定呢。”

後者呼吸一滯。

他還想說甚麼,厲老爺子沉聲打斷他:“景深,向卿卿道歉!”

厲景深臉色難看。

“道歉!”厲老爺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厲景深狠狠瞪了我一眼,卻沒有跟我道歉,而是看向我爺爺,道:“沈伯父,今天是晚輩孟浪了。”

說完,轉身走出了大門。

經過厲景深這麼一鬧,宴會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厲家的人都離開,我爺爺心情不好,被我爸扶去休息,等到客廳裏只剩下我和我媽的時候,我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這才發覺,我的後背早就被汗水浸溼了。

“卿卿,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媽擔憂的看着我。

我搖了搖頭:“我沒事的媽,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

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從牀底下拿出了一本日記本,上面記載的都是我這些年日記。

說是日記,但實際上說是給厲景深的情書也不爲過,因爲上面記錄的是和厲景深認識這幾年的點點滴滴。

前世被厲景深折磨至深的時候,我把這本日記本扔到了垃圾桶裏,可是後來不知道被誰撿起來將頁面截圖扔到了網上。

然後就有人開始對我網暴,說我是夢女,早就對厲景深垂涎許久,爲了上位這才下藥。

當時我整個人連門都不敢出,打電話給厲景深,我至今還記得他那冰冷嘲諷的語氣。

“沈卿卿,這不都是你想要的嗎?不是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對我做的事?”

厲景深明明有那個能力阻止這場輿論,可是他卻任由我深陷其中。

我拿着日記本走出了別墅,來到街邊,撕下來一點點的燒掉。

“厲景深,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愛你了。”

“當初你對我做的一切,我會從你身上慢慢討回來的。”

熒熒火光倒映在我的臉上,我低聲喃喃着。

燒掉日記本後,我平靜的看着火焰,厲景深,我不會再跟你有任何交集,那個孩子,我也不會再她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當然,我知道厲景深不會這麼善罷甘休,還得多做準備纔行。

我開車去了街上,走到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順帶買了一個新手機,以及一沓不記名的電話卡,開機後打了一個電話。

“喂,哪位?”

沒一會,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我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顫抖,前世就是因爲這個女人,讓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這一世,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這麼好過。

甚麼是白月光?

那就是愛而不得的人。

上輩子,也是這個時候,厲景深的白月光出了國,幾年後帶了一個孩子回來。

厲景深愛屋及烏,對待那個孩子就像親生的一樣。

“林小姐,你也不想故意S人的事讓其他人知道吧?”我勾起脣角,淡淡的說了一聲。

林晚玉,厲景深的白月光,以前厲景深是個紈絝,林晚玉並不喜歡他,而是喜歡上另一個人面獸心的富二代。

只是前幾天,那個富二代爲了討好京都來的一個富家公子,將林晚玉下藥送了出去,醒來後林婉玉失手S了那名富家公子。

知道這件事鬧大的林晚玉當天就連夜出國,直到幾年後京都那名富家公子的家族沒落,她纔敢回來。

然後利用厲景深的勢力將當年的富二代男友整破產。

至於爲甚麼當初的林晚玉爲甚麼沒有接受厲景深?

那是因爲真名媛和假名媛是有區別的,她更注重人設,相比於直接嫁給厲景深,吊着厲景深,被他捧着,不是更好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林婉玉語氣平靜,畢竟是高端綠茶,我也不覺得奇怪。

“帝豪酒店,九月二十七晚上八點,剩下的還要我說出來媽嗎?”我語氣玩味。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林晚玉明顯慌了神,傳來異物落地的聲音。

“你是誰?想幹甚麼?”林晚玉聲音微微顫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成爲豪門太太,至於京都那邊的事,我會幫你解決。”我輕輕一笑。

京都來的那名富家公子,家底並不是很乾淨,只要有證據,對付起來不難。

但對於那些做過的虧心事,被說證據,只有有人提一點,就足以讓人心驚膽顫。

我知道這些事情,還是前世我快死的時候 ,林晚玉跟我炫耀告訴我的,她絕對想不到,這些事情會成我掣肘她的資本。

厲景深之所以敢篤定是我,不就是因爲他的別墅只有我會去嗎?

但如果林晚玉親口承認那晚的女人是她呢?

我將計劃說給林晚玉後,就離開了咖啡廳。

至於她會不會老實聽話?

自詡聰明的人,從來不會做愚蠢的事。

只是沒想到,還沒回到家,半路上我的車就被人截停了。

我坐在車裏,看着緩緩朝我走來的男人。

“下車!”

男人聲音冷厲,冷冷的盯着我。

我按下車窗,對着男人甜甜一笑:“三叔,有事嗎?”

來人,正是厲景深。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這段路並沒有甚麼人,下車是不可能的,鬼知道這個死變態會對我做甚麼事。

事到如今,我對厲景深的濾鏡已經給消失,自然還是需要警惕一點好。

“我說,下車!”厲景深眯了眯眼,眸中浮現危險的光芒。

男人靠得很近,強大的氣場逼厭的讓人喘不過氣,我背部僵住,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拽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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