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攘,爲利來往。
溫棉出現在陸灼跟前的第一面,就帶着昭昭的慾望。
可她不爲錢,不爲名。
只爲要命。
她蓄意勾引。
他自投羅網。
亂花漸欲迷人眼。
迷霧散去,陸灼終於發現,原來這是一場披着玩弄外衣的復仇大計。
而他竟然是溫棉play的一環!
何其可笑!
他自以爲是那個玩鷹的,到了才恍悟,原來他纔是被玩的那隻蠢鷹!
一隻飛鳥掠過,他無言嗤笑。
笑自己一葉障目。
嘆自己陷足虛妄。
同一片天空下,一列即將發車的火車上靠窗坐着一個女人。
她最後看了眼空空的站臺,對着外面的虛無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