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魯省省紀委書記譚德江看這眼前的老朋友、老同事、老上級蘇幕宇,臉上滿是譏諷之色。
曾經那個處處壓自己一頭的對手,今天終於淪落成了人人喊打的貪官污吏,也成了自己可以隨意揉捏一團爛肉。
曾經的蘇幕宇是華夏最年輕的省委書記,四十歲的年紀就到了這個位置上,一時間風光無限。
可現在的蘇幕宇一夜白了頭,雙目無神,就像是一灘爛肉坐在那裏。
譚德江滿臉譏笑的調轉檯燈的燈罩,讓刺眼的燈光打早蘇幕宇的臉上。
就見譚德江笑道:“蘇幕宇你現在也納悶你家老宅裏的那些錢是怎麼來的吧?”
蘇幕宇無神的雙眼終於有了一些神彩。
譚德江得意的笑道:“我讓人放進去的,你把我當你最好的朋友,你可是把我帶去你家老宅兩次。”
蘇幕宇猛然澄圓了眼睛,怒吼道:“譚德江你爲甚麼要害我?我哪裏對不起你?”
譚德江突然揪住蘇幕宇的頭髮,無比怨毒的喊道:“你那都對得起我,但你這個人不該太優秀,憑甚麼你當興魯省的省委書記,而我只能當紀委的書記?我不甘心,不甘心!”
蘇幕宇想掙扎,但奈何他現在是坐在審訊椅上,這是譚德江特別交代,讓公安的人送過來的。
譚德江怨毒的看着蘇幕宇繼續道:“還有你這個人太不識時務,開發新區拆遷的補償方案是你制定的,你知道讓羅總損失了多少錢嗎?十個億啊,十個億。”
說到這譚德江鬆開手,很是煩躁的喊道:“我就納悶了,開發新區那些賤民跟你是親戚啊,還是朋友啊?
他們就是韭菜,想甚麼時候割就甚麼時割的韭菜,但你偏偏爲了這些賤民給他們那麼好的拆遷補償方案,那些賤民配得到這麼好的補償方案嗎?羅總給你的兩個億你是嫌少嗎?”
蘇幕宇此時雙眸血紅,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如此陷害自己,自己簡直就是瞎子,是那個最蠢的東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