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一顆避孕藥打碎了她所有對婚姻的幻想。
他不要她的孩子,對她棄如敝履。
直到親人離開,自己的孩子也差點流產,她才番然醒悟。
她拿全部身家賭一份沒有愛情的婚姻,註定死無葬身之地。
她對他從此再無留戀。
五年後歸來,她已是知名畫家,而他爲了找她幾乎瘋魔。
再相遇,他雙目腥紅將她雙手緊扣。
“商晚晚,你一朝是霍太太,就算死也要入我霍家祖墳。霍家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商晚晚情義全無:“霍少,請自重。從此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商太太,恭喜你懷上了。”
商晚晚看着手機裏她的專屬醫生髮來的信息,一股欣喜湧上心頭。
她輕咬下脣,她懷孕了,這是一次就懷上了?
隔着浴室玻璃,霍東銘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英挺的身姿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浴室裏水聲嘎然而止,霍東銘豁的拉開門,只在腰間圍着一條浴巾。
“還要看多久?”
商晚晚慌慌張張的目光收了回來,耳根隱隱發燙。
霍東銘鼻底發出冷哼,脣角勾着難以覺察的嘲弄。
“幫我把包拿過來。”
商晚晚去拿包,一張熟悉單子輕飄飄的落下。
上面寫着,伊夏雪,懷孕兩週。
商晚晚呼吸一滯,大腦像被抽乾了氧氣,空白,難以置信。
兩週,幾乎與她同步。
伊夏雪似乎也是那個時間回來的。
之後,霍東銘就經常很晚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