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愛慘了的夫君冷若冰山,卻對另一個女人用情至深。
強扭的瓜不甜,也不解渴!
重生一世她幡然醒悟,與其折磨自己不如放過別人!
還是擺爛最舒坦,瓜再甜也不是自己的,誰愛要誰要。
誰知事情發現的有些不對頭呀,爲甚麼冰山夫君隔三差五主動湊過來送溫暖?
還喫上了她的飛醋,越不理他竟越死纏爛打?
我:“和離!”
某強扭的瓜:“別做夢了!”
又是一個十五月圓之夜,夫君按例要來我房中的日子。
這個例是我強迫要求的,每月初一十五必要秦湛來我房中過夜,否則整個郡馬府就會被我鬧的雞飛狗跳。
他不喜歡我,成親兩年不管我怎樣委曲求全,處處依順着他。
甚至放下郡主的架子親手打理他的衣食起居,都沒能讓他多看我一眼。
夜已經很深了,秦湛頎長的身影才遲遲出現,在門前頓了頓才進來。
皎潔的月光披散在他的身上,美好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嘆息。
秦湛不喜華麗,一身素色長衫襯托身形格外優美挺拔,輪廓分明的臉依舊俊美矜貴,卻帶着一種難以名狀的冷漠疏離。
這是我上一世愛瘋了的男人,他完美的皮囊和出塵脫俗的清冷氣質曾讓我一眼淪陷,不擇手段也要嫁給他。
秦湛出身京城鉅富之家,不過在我們大梁朝,商人乃是下等的平民,商賈家的子孫連科考都沒有資格。
秦家正是看上了我郡主的身份,才逼他娶我,從而有了科考的機會入朝爲官,三年來更是憑藉博學和才華被聖上提拔爲首輔。
秦湛眼神一如既往的清冷疏離,越過我直接望向牀鋪。
像上一世一樣,他會搬走被褥去暖閣就寢。
成親後他從來沒碰過我,所以到死我還是處子之身,爲此我曾經鬧翻了天,換來的也不過是他初一十五來一趟,和我分牀而睡。
秦湛對我是發自骨子裏的冷淡,不過我已經習慣了,心頭再無絲毫波瀾。
我沒有像上一世般滿懷期待的迎上去討好,而是眼神平靜的看着他,從桌前起身走到牀鋪前收拾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