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被我最愛的男人害死的。
他卻不知道,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批判我。
直到他收到包裹......
醫院裏,我的未婚夫厲薄琛抱着剛剛甦醒的尹北月,像是護着一件失而復得的稀世珍寶。
而我的親生母親,此刻就跪在他們的腳邊。
我看着她跪爬到尹北月的病牀邊,“北月,看在我養育你一場的份上,你告訴我,我女兒阿寧她到底去哪了?我給你磕頭了!”
母親的頭磕得咚咚作響,沒多久額頭上就染上了血。
尹北月卻像是受驚的兔子,靠在厲薄琛的懷裏,瑟瑟發抖,“我不知道,阿琛,我真的甚麼都不知道......”
母親情緒激動地要去抓尹北月的手,“你怎麼能不知道?阿寧那天晚上明明就是去找你的,你怎麼能不知道!”
尹北月卻像是觸電一般尖叫起來,驚慌失措地哭喊起來,“別打我!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夠了!”
厲薄琛冷冷揮開母親的手,眸子染着厲色,“尹東寧害得月月淋雨高燒,昏迷三天剛剛甦醒。
“她最好死在外面,否則,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讓她後悔自己對月月做的一切!”
然後,他回過頭,把尹北月擁進懷裏。
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疼惜。
他讓門外的保鏢把母親拖出去,絲毫不在意她的掙扎。
我憤怒,我怨恨。
可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手從母親的身體裏穿過去,甚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