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死在丈夫爲白月光豪擲千金慶生那晚。
身體裏的血緩緩流盡,我用最後一絲力氣打電話求他救命。
他卻冷漠厭惡的說:“不是還沒死?等你死了再來給我打電話!”
我死後,屍體卻消失了。
後來,他瘋了似的在車禍現場跪了七天,哭着求我回來。
再睜眼,我重生在了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而結婚證上的另一張臉,竟然是我臨死前最後見過的那個男人。
我死了。
死的時候,丈夫正在爲白月光豪擲千金慶祝生日。
鮮紅刺目的血混着大雨蔓延開,我用盡生命最後一絲力氣打電話求他救命。
他卻冷漠厭惡的說,
“呵,這又是你想的新招數?”
“你想死就死遠點,沒人給你收屍!”
後來,我的屍體真的消失了。
可他瘋了似的在車禍現場跪了七天,哭着求我回來。
......
臨江市。
大雨傾盆。
哭嚎聲混雜着悶響的雷聲。
我出車禍了,連環車禍。
車子倒翻在高架邊,濃重的血腥氣和難聞的汽油味充斥,隨時可能爆炸。
我被困在車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