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無法,只能原話去回了姬晏禮。
只是說起來到底有幾分不滿,“爺,奴才瞧着這陸安錦是個不安生的,如今她非要見您,只怕是有甚麼預謀,您要不還是別去了吧?”
姬晏禮將手中的書信摺好,遞到了一旁的黑衣人手裏,那人接了書信便翻窗跳了出去。
他這才懶洋洋的靠回了太師椅上,漫不經心的看着林公公,“甚麼時候我需要你來教我做事了?”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覺得那陸安錦自打上次落水,整個人便處處透露着怪異,怕她會對爺不利。”
林公公抖如篩糠,慌忙解釋,“實在朝堂之上盯着您的人太多了,奴才不得不防,只是您是知道奴才的,絕對沒有其他的心思。”
他幾乎趴在了地上,面色煞白,睜眼只能看見姬晏禮繡着雲紋的玄色長靴。
“如何處置她,我心中有數,讓她安穩待著,若敢惹是生非,便打折她的腿關起來。”
“是。”
林公公忙應了,再不敢廢話半句,行了禮便躲了出去。
外頭候着的小太監見他面色不好,忙問道,“乾爹,這是怎麼了?”
“唉,別問了,”林公公嘆口氣,看向自己攙扶着自己的小太監,“別苑裏那位找幾個知根底的婆子伺候着,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就儘量滿足她,另外再調點人手過去,牢牢把她看住了,切不能讓她在外惹是生非,拖爺的後腿。”
小太監乖乖應了,轉而又問,“乾爹,千歲爺可說是否要見她?”
“讓她且等着吧,咱們這個千歲爺的脾氣,如今就連我也摸不準了。”
陸安錦在別苑過得很是逍遙,雖說她在園子裏溜達也會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跟着監視,稍微靠近院門便會有人阻攔,生怕她出去,但勝在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