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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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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林公公無法,只能原話去回了姬晏禮。

只是說起來到底有幾分不滿,“爺,奴才瞧着這陸安錦是個不安生的,如今她非要見您,只怕是有甚麼預謀,您要不還是別去了吧?”

姬晏禮將手中的書信摺好,遞到了一旁的黑衣人手裏,那人接了書信便翻窗跳了出去。

他這才懶洋洋的靠回了太師椅上,漫不經心的看着林公公,“甚麼時候我需要你來教我做事了?”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覺得那陸安錦自打上次落水,整個人便處處透露着怪異,怕她會對爺不利。”

林公公抖如篩糠,慌忙解釋,“實在朝堂之上盯着您的人太多了,奴才不得不防,只是您是知道奴才的,絕對沒有其他的心思。”

他幾乎趴在了地上,面色煞白,睜眼只能看見姬晏禮繡着雲紋的玄色長靴。

“如何處置她,我心中有數,讓她安穩待著,若敢惹是生非,便打折她的腿關起來。”

“是。”

林公公忙應了,再不敢廢話半句,行了禮便躲了出去。

外頭候着的小太監見他面色不好,忙問道,“乾爹,這是怎麼了?”

“唉,別問了,”林公公嘆口氣,看向自己攙扶着自己的小太監,“別苑裏那位找幾個知根底的婆子伺候着,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就儘量滿足她,另外再調點人手過去,牢牢把她看住了,切不能讓她在外惹是生非,拖爺的後腿。”

小太監乖乖應了,轉而又問,“乾爹,千歲爺可說是否要見她?”

“讓她且等着吧,咱們這個千歲爺的脾氣,如今就連我也摸不準了。”

陸安錦在別苑過得很是逍遙,雖說她在園子裏溜達也會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跟着監視,稍微靠近院門便會有人阻攔,生怕她出去,但勝在清淨。

她每日早起用過早膳便在書案前一坐便是一上午,倒不是她有多用功,她實在怕時日長了,自己會將原書的劇情忘了,便決計在還記得的時候,能寫下來多少是多少。

自己在書裏不過是個炮灰,除了前期各種作妖丟人現眼外,便是被姬晏禮關在府邸,也正因此,書中關於自己的內容並沒有多少。

她靠着回憶劇情,將跟自己有關的內容都記了下來,又按照事情發生的早晚、緊急程度一一排了序,還想再回憶一些有關姬晏禮的內容,外頭便響起了梨香的聲音。

“小姐,老爺來了。”

聞言陸安錦幾乎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姬晏禮對原身並不熟悉,自己才能毫無顧忌的任心而爲,但這次來的可是原主的親生父親,自己只怕若有古怪便會被他瞧出來。

畢竟原主父親是個癡情的,自打原主母親去後,他便一直鰥居未娶,陸卿雪和陸晴霜的生母柳姨娘,籌謀多年也不曾轉正,始終是個妾。

陸安錦忙將梨香喊了進來,清了清嗓子,一臉理直氣壯,“梨香啊,自打我上次落水後,之前的許多事情忘了不少,方纔你說父親要來,可知道是爲甚麼?跟父親有關的事情你若知道,也可以講給我聽聽。”

“奴婢不知。”

梨香咬着下脣,有些猶豫,“老爺之前是最疼小姐的,但自從夫人去後,老爺便成日裏鬱鬱寡歡,後來小姐爲着兆王......老爺已有許久不曾見過小姐了。”

她邊說邊偷摸去瞧陸安錦,見她神色不變,便知她沒有動怒,這才又勸道,“小姐,老爺最疼的就是您了,實在您從前爲了兆王做了些讓他傷心的事,還有柳姨娘她們暗中挑撥,這才使得老爺和您有了誤會,老爺這次來必定也是記掛着您呢。”

陸安錦心中有了盤算,面上也帶了幾分悔意,“我就記得父親之前對我特別好,但後來爲何不肯見我,卻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如此說來,便是因爲父親對我失望了。”

“小姐莫要傷心,老爺今日既然肯來,必定是原諒了小姐,到時小姐只需要乖乖認錯,老爺一定不會怪罪小姐的。”

“但願如此吧,你來給我梳妝,要見父親總不能如此蓬頭垢面。”

從前原主的髮髻都是梨香梳的,如今她既出嫁,梨香便給她挽了個輕巧的婦人髻,又在上頭插了一支不算招搖的金釵,配上一身鵝黃色衣裙,整個人瞧着都俏生生的,若不是她挺着個大肚子,瞧着倒像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

陸江榮原是想借着來看自己拜把兄弟姬晏禮的名頭,問問陸安錦是否安好,畢竟她打小都不曾離開過自己,如今雖說是出嫁,但他卻怎麼都放心不下。

但直到他在前廳喝了一盞茶後,才聽小廝說起,姬晏禮如今並不住在別苑,只有陸安錦一人在。

“他竟然講安錦一個人扔在了這裏,他......”陸江榮本想開口罵自己結拜兄弟幾句,但卻只是嘆了口氣,一臉頹敗,“罷了,他們二人原就不是真夫妻,他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給錦兒一個容身之處便很是難得了。”

聽聞姬晏禮不在,陸江榮便要離開,可他剛起身,陸安錦便由梨香攙着,自己撐着腰,慢悠悠的進了前廳。

她穿的素淨,瞧着比之前見她也瘦了不少,巴掌大的小臉卻揣着個滾圓的肚子,任是誰見了都會心疼。

何況是他這個親生父親。

只是他瞧見陸安錦的大肚子,便又想起了從前她做的荒唐事,等陸安錦走到他跟前,便見他冷着臉,坐在太師椅上一動不動。

“父親怎的來了,梨香,快去將我前些日子得的雲霧茶拿來,父親最愛喝了。”

“不必,我來本是有事要見姬晏禮,他既不在我便不坐了。”

陸江榮說着便要起身,將將落座的陸安錦瞬間便紅了眼,“父親難道是打算,永遠都不見女兒了嗎?”

陸安錦說着就落了淚,她本是不想哭的,但她在原來的世界就是個孤兒,幼時過得孤苦,若非後來被GY兵團的老大看中,只怕直到死她都是孤身一人。

更別說有個疼愛自己的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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