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離開那天。徐晏清穿了她最喜歡的白襯衫,站在她的跟前,問:“好玩嗎?”他狼狽蕭索,眼尾泛紅,彷彿她纔是他們之中,負心薄倖的那個人。
陸予闊鐵青着一張臉回到辦公室。
他不爽到了極點,腦子一熱,不顧場合的道:“陳念可真是出息了,他媽的竟然敢睡我朋友!”
時雨辰不嫌事兒大,暗搓搓瞥了徐晏清一眼,問:“她親口說的?”
“是,牛逼轟轟跟我說的!”陸予闊臉色極陰沉,眼裏的怒火化成了憎惡,一心想弄死她。
時雨辰露出驚訝表情,“那這女的可真是有夠賤的。”
陸予闊冷哼,“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有臉說別人。”
時雨辰心中嫉妒,陳念都這樣了,陸予闊竟然還維護着。可她面上卻掛着笑,抱住他胳膊撒嬌,說:“哪有,我可沒她膽子大,敢跟你身邊的人不清不楚,我也不是隨便跟人睡覺的人吶。”
“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她看着單單純純的,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陸予闊心裏頭煩,扯開她的手,還想說點甚麼。
餘光瞥見安靜坐在自己位置上看手機的徐晏清,及時閉住了嘴,只嫌棄的對時雨辰說:“你離我遠點,自己位置上坐着去。”
時雨辰識趣的沒繼續纏着,回到自己座位,掏出手機,找到陳唸的微信,想了想給她發了個信息。
【我知道你睡了誰。】
……
陳念看到微信沒理會,她不過是口嗨,所以並不害怕。
之後兩天,陳念兩點一線,挑着時間去食堂打飯,儘量跟那些醫生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