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雲苓是江南首富雲家獨女,帶着萬貫嫁妝嫁入永寧侯府。
世人只以爲她攀了高枝,改了命數,卻不知她嫁妝填了虧空,在江淮之失蹤的那五年撐起了整個侯府。
然而她的一腔愛意餵了狗,五年等來江淮之帶着那個特立獨行的外室佔了她的身份,搶了她的主母之位!
整個侯府對她棄如敝履,她才明白自己一生付出,只是一場夢!
重來一世,雲苓逼出躲躲藏藏的逃兵丈夫,教訓貪得無厭的婆家親戚,收回萬貫家財,不再當默默付出卻被恩將仇報的傻子。
她一紙和離書拍在江淮之眼前,“我,雲苓,要休夫!”
和離之後,她原以爲要孤獨終老,未曾想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卻義無反顧握住她的手......
“雲苓,敢不敢,同我在一起?”
江孟氏臉色一變,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方纔說了甚麼,一時心虛地別開頭。
一旁的江素琴卻尖利着嗓子,意有所指:“自從弟媳過門之後,我爹孃一直待你猶如親生,如今我爹爹身陷牢獄,三弟媳難道就這樣坐視不管吧?”
這句話給了江孟氏底氣,她眼珠子一轉,也撐起了架勢。
“對啊,當初不是你主動要撐起永安侯府,怎麼真的出事了,你就不敢擔當了?”
雲苓冷笑一聲,“大伯母所謂的擔當,就是讓我去當高官的陪牀嗎?”
“你分明知道那林重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就算他真的得手,你也別想大伯能出獄!”
江孟氏勃然色變,猛地向雲苓撲上去。
“小賤人,我撕爛你的嘴!”
雲苓微微側身,江孟氏一個撲空,踉蹌着半天,險些摔了個狗喫屎。
她冷冷掃了大房母女倆一眼,“罵我有何用,不如做好大伯在獄中待上十幾年,你們只能定時探監的準備吧,畢竟當初貪污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
她扭頭瞪着雲苓,宛如看待仇人一般。
“你一個寡婦跟誰睡不是睡,在這立甚麼貞潔牌坊?!”
江孟氏顯是氣昏了頭,徹底破罐破摔撕破臉。
“你能睡到林重這樣的高官,是你的福氣,不然你一個下九流的賤胚子,怕不是一輩子都攀不上這等高枝!”
雲苓冷冷看着她半晌,突然嗤笑了一聲,“終於裝不下去了,又不是你一口一個侄媳婦,費心騙我嫁妝去補貼公款虧空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