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因廢物之名,他被所有人踐踏欺辱,與愛人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如今歸來,他已驚才絕豔,可最愛的人卻已被……只是相愛,管你們何事?總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兵王震怒,掀起血雨腥風,又有誰人能擋?
一輛霸道紅色牧馬人,一輛優雅黑藍色卡宴,從道路坑窪的老街盡頭駛來。
昏黃的路燈下,兩輛車豪華奪目,讓道路兩旁的老院舊門越發顯得落後破敗。
兩輛豪車後面還跟了輛黑色商務車,在到達齊峯所在的門口時,車上下來二十多號西裝男子,大半夜還戴着墨鏡,冷酷兇戾。
二十多號保鏢整齊站好後,兩輛豪車的車門纔打開,牧馬人下來一位男子,卡宴下來一位女子。
韓曉梟,韓蕊。
韓曉梟身着尖領貼身黑色背心,黑色長褲,體態魁梧健碩,光頭,臉色陰沉兇戾。
他一下車,便直直盯着那豪車燒成的火堆看,那是他的親弟弟。
韓蕊身着露肩白藍暈染,花邊層疊的長裙,長髮披肩,薄如蟬翼的耳朵掛着水滴狀耳墜,面容與皮膚一樣雪白嬌嫩,如同花中之蕊,碰一下就會碎掉。
她雖然只有二十六七歲,可卻是韓曉雲、韓曉曦的姑姑,也是韓曉旭和韓曉梟等等所有韓家年輕一輩的姑姑。
熟悉的面孔,可給齊峯的感覺卻已經不同。
十年前,這二人都是需要仰望的大家子弟,尤其在他被家族掃地出門,變成落魄狗後,這些大家子弟就更難望其項背,可現在,他望着這兩人,卻只有俯視,甚至連俯視都看不清!
對於站在巔峯的人,皇與乞,皆爲蟻!
“小曦,這十年,都有誰欺負過你姐?”
目光波瀾不驚,齊峯發問。
“啊?哦,你們家的齊越、齊連商、齊連碩,我們家就是剛纔,剛纔的韓曉旭,還有,還有韓曉梟、韓坤,以及我那個該死的大爺爺韓三千……再就是一些街上混的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