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悲慘的時候,沈瑜遇到了薛度雲,他給了她最極致的溫柔,也帶給她最刻骨的疼痛。
她在一次次的經歷中變得堅強,卻揭開了令她承受不起的真相。
後來,她終於明白,他對她所有的慈悲不是蓄謀已久,而是久別重逢。
正在這時,好幾輛登山車衝了上來,直接停在了我們面前。
打頭的那個男人單腳撐車,直起腰看看我,又看看披在我身上的衣服。
“我去,度雲,你爺的天生犯桃花啊,深更半夜在這鳥不拉屎的山上都能有豔遇。”
身旁的男人伸腳踢了一下他的前輪胎。
“你眼瞎啊?”
聽他這麼一說,那人才又仔細地將我打量了一遍,看見我雙腿的血,目光驚了驚。
“這,啥情況?”
話剛落下,不遠處車燈的光照了過來。
一輛黑色的小車緩緩駛近,在不遠處熟練地掉了頭,最後停在了我們面前。
司機下了車,是個大概三十來歲,西裝筆挺的男人。
身邊的男人起身坐進駕駛室,那個起先說他犯桃花的人反應過來後大罵。
“度雲,你是不是人?說好一起騎回去,你卻揹着我們喊來了車,愛呢?”
那個叫度雲的男人打開前排車窗,將菸頭丟出窗外,若有似無地勾了勾脣。
“我累了,沒愛了,老楊陪你們騎回去。”
說完,他從車裏看着我,“還想繼續吹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