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悲慘的時候,沈瑜遇到了薛度雲,他給了她最極致的溫柔,也帶給她最刻骨的疼痛。
她在一次次的經歷中變得堅強,卻揭開了令她承受不起的真相。
後來,她終於明白,他對她所有的慈悲不是蓄謀已久,而是久別重逢。
與何旭結婚近兩年,至正月我懷孕以後,他對我極爲冷淡,直接搬進了書房睡。
我曾半夜偷偷打過兩性熱線求助,專家說可能是他見多了女人的身體,沒了激情。
何旭是婦產科醫生,這解釋也說得通。
但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很可疑。
他進書房必定將門反鎖,家裏就我們兩個人,防誰?防我?
這件事一直擱在我的心裏,成了我的心病。
那一天,我終於按捺不住,趁他上班時偷偷進入了他的書房。
書房陳設簡單,乾淨整潔,一目瞭然,只有書桌的大抽屜上了鎖。
這個抽屜我有一把備用鑰匙,何旭並不知道,當然我當時收這把鑰匙並不是爲了偷看他的隱私,而純粹是怕他丟了鑰匙,所以替他保管着。
然而抽屜裏除了一些辦公用品,並沒有其他發現,我鬆了口氣,鎖好抽屜準備離開。
路過他的牀,我的視線無意間從他枕頭掃過,卻定住了。
枕頭上竟然躺着兩根長頭髮,棕色的,微卷。
我沒染髮,而且我幾乎不進他的書房,這頭髮不可能是我的。
我飛快把整個書房看了一圈兒,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是我多想了?